老伯当面对质便知。”
“知书!”
“小姐!我把人给您带来了!”
刚从外头把人带到沉香小院的知书,满脸的兴奋之情。
挽起袖子,脖颈泛红,额头上还渗着细密的汗珠,显然是费了好一番力气才把王老伯给绑来的。
旁人见状,纷纷咋舌。
果然是这位渔姑娘身边的丫头,做起事来丝毫不讲情面,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王老伯怎么说也是侯府的老仆,连问都没问清楚,就直接绑了来,底下人看了,心里能不凉半截?
知书哪里知道他们的想法。
若她知道了,定会冲着这些人狠狠啐上一口。
什么老仆?什么心凉?
王老伯从他做出伤害四丫和大丫的事情那一刻起,就已经不配再踏进咱侯府大门一步啦!
这种背叛主人的家伙,绑过来已经算便宜他了,最好是拿根棍子一下子敲晕了算!
慕渔踱步上前,“王老伯,今儿晚上你撇下我和大姐,自己撒丫子跑路,这事儿你认不认?”
“我认,可老夫人啊,我那真是被逼无奈啊!”
王老伯被知书五花大绑着,本来看着就挺凄惨。
现在脸上还满满是冤枉,望着慕老夫人,一句句掏心窝子地说起了自己的难处。
“那时候,那些个黑衣人凶神恶煞的,我一看,吓得魂儿都没了!老夫人您也知道,我那儿子憨憨的,家里婆娘又不顶事,一家子全指望我一个人……那我……我……”
王老伯说着说着,眼泪就不争气地往下掉。
五十好几的人了,
为了养活一家人,还得在侯府如此的大户的人家当下人,听人使唤,给人打工。
要是孩子能有出息点,他这把年纪早该在家享清福了。
王老伯跟慕老夫人年岁也差不了多少,这一席话下来,倒是让人不由得想体谅他逃跑时的心情。
可这些,真能为他开脱吗?这些理由,就能成他不管我们姐妹安危的借口吗?
慕渔嘴角扯出一丝冷笑,“话说得倒是动听,可这世上哪个人没有家人呢?”
难道她和大姐就孤零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