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父与安母两人面色为难,还是那话,从心底上讲,他们并不赞同安如松现在的做法,因为他们打心眼里也没觉得罗经亘有什么不尊重他们的地方,“安老三”这个称呼又不是罗经亘第一次用了,有什么不妥吗?至于说敬语,罗经亘什么时候对他们用过敬语啊?
安如松自然能看出爸妈两人的心思,他不赞同老两口的想法,但却也懒得跟他们解释。
说到底,罗经亘作为后辈,凭什么用“安老三”称呼身为前辈的安父?说到底,不就是因为他有钱吗?不就是因为安家穷吗?既然礼节这种东西是根据金钱的多寡来定的,那么他安如松现在可是要比罗经亘有钱多了,那他称呼对方一声“罗老四”,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不过,眼见得老两口面色不渝,安如松也不想让他们继续为难,说到底,老两口对罗经亘还有一种心理上的畏惧感,毕竟家里租种着人家的地,属于是靠人家吃饭的那种。
再者,安家穷困的时间太长了,在社会底层待的时间太久了,已经习惯了畏缩、怕事,别说是与罗经亘闹矛盾了,即便是与家境类似的邻居闹个矛盾,老两口都会心虚。
这种心态,是需要一定的时间去调整的甚至有可能在老两口的余生里,都调整不过来了,不过,下面的几个弟弟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没有继续同罗经亘吵闹,安如松扭头看向罗敏智,说道:“好啦,敏智,送两位客人出去。”
罗敏智点点头,他也不理会罗经亘,只是拧着罗载勋的胳膊,在他唉唉呼痛的嚎叫中,将他押着出了客厅。
罗经亘自然也看出来了,在如今的安家,真正能做主的人已经不是安父了,而是做事不留情面的安如松。此刻,见安父安母不吭声,安如松又是一副面无表情的冷漠样子,再加上儿子还在门口处痛呼不停,他也没心思再多说什么,只是又用发狠的口吻说了几声“好”,随后便怒冲冲的出门而去。等到罗经亘出了门,又过了片刻,庭院外面又传来罗载勋愤怒的咒骂声,不过,他也只是骂了几声便没了动静,接着,又是车子发动起来的声音,估计父子俩是开车走了。
“哎,怎么会闹成这样,”客厅里,安母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嘴里絮絮叨叨的说着,“这不是结亲不成结成仇了嘛,怎么能闹成这个样子.”
安父手中的香烟一直没有点上,这会也哆嗦着手拿过打火机,准备将香烟点了。
安如松见他伸手去拿打火机,便抢先一步替他将香烟点了,这才说道:“不是咱们想跟他结成仇,而是这桩婚事只要谈不成,咱们两家就得结成仇。”
语气一顿,他又接着说道:“妈,你回想回想,多少年了,至少是从我记事那天起,但凡是罗老四提出来的事情,咱们家有不照办的时候吗?咱们租着他们家的地,每年交多少钱,什么时候不是罗老四说了算?他们家有什么事,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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