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命,却又拿她没有一点办法。
“我不认为一个生意人,会因为别人无关痛痒的几句话就随意撕毁合同。”孟星回站的笔直,大胆与之对视。
“你觉得我不会?”
霍渊的眸子闪了一下,似乎对眼前人有了不一样的认识。
“是没必要。”在孟星回看来,沈娇娇或许是骄纵了一些,但在击剑运动上所付出的努力还是值得肯定。
再说人有千面,不能因为一种品格就去否定一个人的所有。
她认为以沈娇娇目前的成绩如果再积极一些,假以时日,应当能有所成就。
“你的意思是,我做错了?”霍渊转着尾戒的手一顿,嘴角扯出一丝冷笑。
话音刚落,孟星回摇了摇头,看他的目光变得坚定,“或许我们考量问题的角度并不相同,所以我无法判断出你的对错,我只是想知道一个答案。”
也想知道,这个答案有几成与她相关。
却又害怕这个答案与她大有相关。
垂在身侧的指尖勾起运动外套的松紧边,在指腹之间来回磋磨。
听到冯娟说出那些话时,心里泛起的涟漪,却被此时心里的矛盾压的所剩无几。
怔怔望着一步步朝自己走过来的男人,孟星回突然心如鼓槌。
耳朵里嗡鸣声又起,孟星回赶紧吞咽口水以作压制。
距离约二十公分,霍渊停下脚步,视线投射在她脸上,醇厚的嗓音哑了几分,“我说了,你会信吗?”
“不知道。”自从父母离世后,除了给与自己陪伴的孟叔叔一家人,她从来不轻易相信任何人。
何况和霍渊相识不过一周,何来信不信。
他说,她听。
仅此而已。
“呵。”霍渊哂然一笑,自然伸出一只手臂抵在她身侧门板上,俯身离她再近些。
他真心喜欢看她猝然脸红的模样,有一种别样的娇媚。
“既然孟小姐想替人鸣不平,也应该知道做好人需要付出代价。”
说着,霍渊顿了顿,再看她时眼底迸射出一抹炙热的光,“孟小姐,准备拿什么来换这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