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说错了,是我来巴结安谋......安三娘。”
???
听天问这么一说,谢玉婷和林絮婉震惊了,互看了一眼。
也不知商幼微何德何能,让天问如此维护。
顿了一瞬,谢玉婷立即道:“天问大人,你说她有什么好巴结的?!不就是她哥拔了头筹么?那个名额原本是我四弟弟的!”
而不提这事还好,一提之下,谢玉婷更恼了:“若非是她从中作梗,安怀仁如何拿得了文学掾?!”
天问无语凝噎,看了一眼商幼微,只见商幼微笑了一声,接过了话茬。
“士子评的名额难道是既定予谁的?照你这么说,像是士子评考的不是天下才子的才能,而是有内幕了?你是说天子法度有问题?”
“我...我何尝这么说?”谢玉婷顿时急红了脸。
“既然如此,谢凌柏才不如人,我哥凭实力进的文学掾,你酸什么?!”
见谢玉婷被堵得说不出话来,而商幼微这人一向不喜欢惯着谁,要说便拉开来说。
转瞬,她又看向林絮婉。
“我是什么货色,用得着林二娘置喙?将门之女的教养便是见人就动手动脚?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宫中哪位贵人。没有公主命,却满身公主病!”
话音一落,林絮婉跟谢玉婷脸上都挂满了羞红怒急的色泽。
天问见状,忙周旋了一把,但自然是有心偏颇的。
“两位娘子都是官女,今日大吉之日,莫要再起冲突,这廊下前方并无好景致,不如两位移步?”
“你竟然让我们走?!”林絮婉顿时面色更加难堪。
但奈何她不能跟天问起冲突,否则,闹到墨辞耳中,可就麻烦了。
她可听说,墨辞一向护短又不讲道理的,天问又是墨辞的手下!
天问也是硬气,示意着商幼微的腿:“安三娘腿脚不便,不是两位走,难道是三娘走?”
闻言,林絮婉只好拽着要发作的谢玉婷,一跺脚离开了。
只听谢玉婷还在骂骂咧咧:“死瘸子,我看她能嚣张到几时!”
同一时刻。
别院一角,谢凌霄亲卫带着两名别院侍从,来到了一所假山后面,便看到谢凌霄靠在一座斜石台面上,阖着眼假寐。
亲卫赶上前来,从谢凌霄耳语道:“世子,我们今日的计划当真要作罢么?”
谢凌霄睁开了眼睛,咬牙应了一声:“嗯。文学掾都换人了,还搞这一出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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