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侯夫人来了,耽搁了些时间。”
陈太医闻言,放下了药箱,拿出了针疗:“无妨。只是你都已经归家了,她们还来找你做什么?”
实话实说,陈太医这人虽然板正,但对商幼微的八卦倒是挺有兴趣的。
毕竟他可是商幼微回家的关键人物!
商幼微也当闲聊,道:“那谢凌霄被当作了刺杀丞相的同伙,偏巧当时我也在场,所以想让我作证,保他一保。”
陈太医顿时了然,前朝的事,他虽是内臣,却也有耳闻。毕竟这么大的动静,好一场血雨腥风。
不过他还是有些惊讶:“没想到竟然这么巧。说来奇怪,谢家一直奸猾,谁有权巴结谁,怎么会冒犯丞相?难不成真参与了?”
“给他谢家一百个胆,也不敢。我也奇怪这事呢,丞相为何要动谢家?”
经陈太医一提,商幼微回想起来,她刚刚得之谢凌霄也受牵连时,也百思不得其解。
虽然她比陈太医更知道墨辞背后的用意,可怎么着,也牵扯不上谢家。
这谢家到底有些根基,军侯世家,对于墨辞而言如今尚可一用,完全没必要动他家。
难不成,墨辞看出了谢家的反意?
那也不对!
谢家生出野心,是在她亲爹和墨辞死后,才浮现。如今的谢家还不成气候,墨辞动他家完全是吃饱了撑了。
而且,还只是动谢凌霄?
陈太医将银针扎在了商幼微腿上,他对于商幼微以外的八卦倒是不怎么感兴趣。
转而道:“那三娘子与谢夫人如何说的?”
“我把她赶走了。”
陈太医微微一顿:“为何?我以为三娘子会正好借此事,跟她们谈条件?”
陈太医说的是。
不管墨辞此举是何用意,对她而言,正是瞌睡来了,碰上枕头。
她完全可以借这件事,跟她家摆明了拿到婚契,从此以后,她便不再受这一纸婚契约束,想做什么便更方便了。
商幼微点了点头:“是要谈。不过,现在还不够。既然这送上门来了,便就不是拿一纸休书这般简单了。所以,先吊一会再说。”
闻言,陈太医懂了:“三娘子可真是个谈判高手。等她们走投无路再来登门,就是你说东,她们不敢往西了。”
“正是。”商幼微眉梢微挑,论拿捏人心,她皇帝陛下可是极懂的。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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