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口吻跟那人相似,但没了脸,也不全乎,要不了了。
谢凌霄挥了挥手:“通知安家人,让他们来把人接回去。”
说完,谢凌霄也不想听苏秋月的惨叫声,直接上了台阶,要说安千佑还有可取之处,便就是这声音悦耳了。
来到房内,隔着帐幔,谢凌霄不紧不慢地坐了下来。
虽然可惜了,但因瞧不见脸,此时他还是有闲工夫安抚一下她。
“安娘,如今这般情况,我已令人去找你家里人来接你了。你收拾一下,回去好生将养吧。我虽是不舍,也无可奈何。”
商幼微闻言,虽是一切都在计划内,不过也没表现得太过开心,只淡淡得应了一声:“嗯,知道了。”
然而,她这声音一出,却让谢凌霄有些诧异。
他本以为他这么说,她会大吵大闹,没想到竟然这般安静。莫不是没听懂他的意思?
想了想,谢凌霄不由补充道:“你今日便先回去,来日我写了休书,是以你恶疾之故,找人送到安宅去,无需再通知家中长辈。”
听到此处,商幼微没动,晴云倒是猛然捏紧了手。
恶疾?这是七出里面最无耻的一条!不过一个脸毁了,便就是恶疾?
如此一来,她家姑娘以后还如何许人家?
谢凌霄说着,打量着床前的主仆二人,主子至始至终没动声色,反倒是她婢女脸都已经拧巴了。说得如此清楚,她还没反应?
见状,谢凌霄凝住了神色:“怎么?安娘不说些什么?”
“郎君需要我说什么吗?问我家里人何时到?”
商幼微反问了一句,听得谢凌霄一顿。
不知为什么,听商幼微这不痛不痒的语气,胸口像是突然被堵了一口气:“听你的意思,你倒挺想走?竟没有半点不舍?”
我表现得有这么明显?!
商幼微眨了眨眼睛,既然如此,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也没必要遮遮掩掩的。
于是,商幼微又缓缓道:“我想着我与郎君三日前,便在雪夜断了缘法。如今这事,想是上天的明示。走是结果,无论原由。”
说得倒是轻巧!
谢凌霄猛然站了起来,脸色顿沉:“好啊!我说你怎今日这般乖巧懂事了,原是还在计较三日前的事!”
那不废话,肯定要计较啊!孤的腿不就是在三日前跪折的?
“郎君觉得,我不该计较?”
“安千佑!我是不是今日给你脸了?”谢凌霄再次怒气烧了起来,“新婚之夜,若非你胡搅蛮缠,跟我动手,会至今日这般?你不看看没有我抬举你,你能爬进侯府?”
“我像是被抬进侯府的。如今倒是可能得爬出去了。”
“你还敢顶嘴!”说着,谢凌霄大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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