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被马踏而死,这是精心设计的连环杀,为了杀死三位公子,乌鸦府也死了上百好手。”盯着师茍胜的眼睛,“公子,所有的意外都是意外,没人查出来真凶,这才是真正的谋杀。”
听完这些,师茍胜酒醒了大半,盯着殿顶的青铜灯,有些心悸的言道:“不知道这青铜灯有没有被人动过手脚。”又看了看手上的划痕,“也不知这伤口是不是有人进行设计过。”似乎想起了什么,继续问道:“我没有记错的话,五公子鸿基护是在皇领狩猎时被杀的吧?难道说鸿泽那时候就动手了。”
许无终笑道:“他也是被人所杀,不过不是鸿泽。”
“什么?”师茍胜大吃一惊,“当时我也在场,我亲眼看着大公子中毒身亡,当时我们上上下下都毫无察觉,那究竟是谁做的?”
许无终笑道;“是被三公子鸿祭所杀,就是他射出背后一箭。”
想着那天发生的一幕,师茍胜认可了这种说法,“不错,应该是他,当时我还奇怪,诸位公子之中,以鸿祭的骑射最为高明,那天追逐白鹿时,为何他在五公子身后,现在想想,的确是他有意为之,就是为了浑水摸鱼。”
许无终指着自己,笑道:“公子难道就没有想过,我为何来到了公子身边,为何又将这些故事讲给公子听,难道你就不是某人计谋中的一环?”
师茍胜盯着许无终,突然陷入了沉思,过了许久之后,他才脸色释然,摇头苦笑一声,“我连被杀的价值都没有。”
许无终笑道:“可有人有啊!”
师茍胜的眼睛盯着许无终,过了许久才言道:“我不想。”
“不!”许无终摇头,迎着师茍胜的眼神,有些咬牙切齿的言道:“你想。”见师茍胜默不作声,言道:“你只是没有机会,可现在机会摆在眼前。”
师茍胜问道:“什么机会?”
许无终言道:“大君带兵在外,这就是机会。”看师茍胜还是犹豫不决,接着言道:“以公子之出生,之天资,之实力,那个不比鸿泽强,我能相助鸿泽取得大位,为何不能相助公子?我可知道,大君的身世就被人所诟病,先夫人,就是你的奶奶在去世前,就想将王位传给你。”说着,叹了口气,“虽说是传言,可这些也让人浮想联翩,屡禁不止,这就是公子在东元的民心啊!公子不想利用?”
到了此时,师茍胜完全酒醒,不再犹豫,“不,这不是传言。”说着,便起身来到了墙边,轻轻推开了伪装的门,对许无终言道:“你随我去看看。”
待推开之后,后面露出黑漆漆的洞口,师茍胜拿着马灯,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