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年底,昭明宫外,杨益三跪在宫门口整整一天了。
“圣上,伪皇逃入羌戎,就是放虎归山,以后就不好追查了。”皋仁本拿起瓷器和玉器把玩评价一番,“杨相不熟悉西部,要不,就我去吧!”
“不可!”公羊错摇摇头,“你只管好好读书就是。”
皋仁本笑道:“蘅皋说的没错,她说圣上不会让我做此事的。”
说起蘅皋来,公羊错带着些思念,问道:“她现在好吗?”
皋仁本有些伤感,“父亲去世后,蘅皋就闭门不出。”说到这里,言道:“马君真让我问圣上,若想迎娶蘅皋,原来的婚约不算数。”
公羊错眼色发亮,问道:“蘅皋怎么说的?”
皋仁本失落的言道:“她说,父亲之言不可违,待明年要嫁给马君真。”
公羊错更是遗憾,“皋相和蘅皋都有大智慧,没能娶到蘅皋,算是遗憾了。”
皋仁本来了兴趣,低声问道:“圣上看上哪家姑娘了?”
公羊错没有回答,只是问道:“你每旬三日,去太学和博士学习治国之道,现在学的如何了?”想了想,转头问道:“学了什么,我考考你。”
皋仁本拿起精致的小玉器,显摆自己的学问,“圣上,这玉簋是祭祀用的,我还以为是喝酒的那,后来想想,这么大的家伙喝酒,多不优雅啊!”
只有皋仁本面前,公羊错才如此放松,只是淡然的笑了笑
皋仁本放下玉簋,又拿起长玉刀,“看这玉刀好长,可惜没用,真用来剁人,眨眼就碎了。”见到青铜架格上的玉笛,随手拿了起来,“圣上,臣给你吹首曲子吧,最近臣跟着大典令学了几首曲子,要不耍几下,让圣上舒心?”
公羊错盯着皋仁本,面露嘲讽的笑道:“我倒是听说,你去乐坊,有个叫叶君姿的女人教你吹的,这萧瑟相和的,好不快活啊!”
皋仁本尴尬的笑了笑,“学的不怎么样,臣就不献丑了。”
公羊错有些恼怒,一拍桌子,口气严厉,“本来让你跟着大司礼,大典令,太学博士学习礼记的,你都是学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听说你天天的招呼这些太学士子饮酒作乐,现在太学倒是传送你的善名啊!说你仗义疏财。”
这时,远远传来了梁汝循的声音,“仁本可真是圣光独照啊!” 待走进大殿,笑道:“圣上,太学快被大卫领给掀翻了!”转头对皋仁本言道:“圣上希望你将来做个中辅,没想到,你们常去酒桌和士子们切磋。”
皋仁本嘿嘿一笑,“博士有言,世事洞明,人情练达,都是学问,礼法不见得都是从书中学,也能从宴乐中悟,我那不是喝酒,是学礼啊!”
公羊错生气的挥了挥手,“快滚下去,现在听你说话就头疼。”
皋仁本不以为动,“保护圣上是臣的职责,臣听太仆所言,圣心高渺,臣下必要恪尽职守,劝谏帝王,尽人臣的本分!听完这番话,臣想了想,我们认识十多年了,臣好像从未劝谏过圣上,今日臣要劝谏圣上,要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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