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薄红的唇印在她眉心,想说的话太多,一时却喉头艰涩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轻轻抚摸他头顶左边那道伤疤,许南音忍不住问:“这么长一道疤,当时一定流了好多血,一定很疼,你是真的把安眠药和解酒药搞混了,还是你想……”她哽咽着没法再说下去。
裴京墨很快明白她指的是哪件事,摸摸她头,解释道:“真的只是搞混了。”
“当时我刚进财团,商务应酬太多,加上连轴转一周没休息好,昏昏沉沉就弄错了药。”
“那件事后,我就很少吃安眠药,改抽烟了。毕竟怕一不小心挂掉,以后你再回来,只能去坟头给我拔草了。”
喉头涌上巨大的酸楚,许南音没办法控制情绪,两只手揪住他衣服,趴在他怀里哭出声来。
“别哭,没关系,都过去了。”
“许南音,不是你的错,不怪你。”
他哄着她,心疼到无措。
雨越下越大,二人的衣服很快淋湿了。
裴京墨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往公寓楼方向走。
公寓只有三层,他们住三楼。
进电梯后,许南音两条胳膊吊着他脖颈,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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