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
“万劫真人，他尚不属阴魂，我俩无权查看他来历。”
黑无常说完见姜瑞神色有些不对，又立马补充道。
“判官司的查察部倒是能查探，不过我俩隶属阴律司。
这活跨了部门，办起来得花点时间……”
姜瑞听完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尽快！
对了，除了这老头。
龙虎山的玄火道长，茅山的风寻道长也查一下。”
说完，他都没给黑白无常两人反应的时间，直接转身离开。
边走边随意喊着。“一叠金包银，有结果了来找我拿。”
“诶…..万劫……”
“别万了！”白无常把黑无常抬起的手压了下去。“一叠金包银办这事儿，咱们没亏。”
看着姜瑞渐渐远去的背影，白无常继续细声道。
“老黑，咱们上次团建时，你不是说你有几个兄弟单位的兄弟混得还不错嘛。
里面有没有查察司的？”
“呃……”听到这话，黑无常嗓音噎了一下。“那个…….那个我晚点去问问。”
……
离开阴阳恳，姜瑞一路思索着朝恶狗岭走去。
“那老小子肯定会在阳间对我动手，回去后得小心点……
三百年的道行怕是不简单，也不知道师父赐的符顶不顶得住，回去得问问师父怎么个事。”
考虑完老头，姜瑞又细思起十安他俩。
“这两小子八成是达成了什么共识，明摆着破坏规矩，估计日后的路不好走。”
暗道至此，他不禁笑着摸了摸下巴。
“不知道他俩身上，到底还有多少油水可榨…..…
上次出几千万都没眨眼，肯定还有私房钱！”
细想间，他也抵达了恶狗岭，且大老远就看到了一个熟悉身影。
“万爷！”
对方同样第一时间看到了他，立马朝他飞奔而来。
“万爷，您来啦。”
面对轮替鬼的谄媚讨好，姜瑞注意力全在他手上。
“你手上拿的是……？”
“噢，这个呀！”轮替鬼乐呵呵看了眼手中之物。“这是之前侮辱万爷的那两个小杂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