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板嘛…….”
说到这,姜瑞轻轻抬了下眉,没再继续说下去。
听到这话的二表哥,似乎啥也没听懂,只是礼貌笑着。不过眸中却闪过一丝不自然。
魏长听完一脸骇然,立刻打消了离开的念头。
还心悸的问了声。
“姜兄弟,你刚说因果线只保一夜平安,那今晚过后……”
“今晚过后他一家都死光了,自然也就过去了。”
听姜瑞这么说,魏长顺暗自松了口气。
他看着姜瑞递给他的一把香。
“姜兄弟,这又是……..”
姜瑞脱口而出。“时间快到了!来不及解释,现在就点吧,点好全部插在红线外。”
“得嘞。”
魏长顺摸出一沓纸点燃,把香放上面烧着。
待香插好后,姜瑞再次嘱咐。
“从现在起,谁都不能越过红线,出去后再进来也没用了。”
见二人点了点头,他摸出张黄纸点着。
眸光一凛。
“天明地清,阴阳法令。
闲事高挂,诸邪不怕。
因果相隔,万事皆合。
敕!”
不知是不是错觉。
黄纸烧完那一刻,魏长顺似乎感觉闲事牌和因果线,短暂的闪出了一瞬红光。
夜幕下的农村路边,院口灯光微微泛黄。
一具破烂黄泥棺材、一辆越野车。
还有心思各异的三名男子,坐在棺材和车中间,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夏天的乡野本该蛙叫蝉鸣,今天却是静得出奇。
就连微风都不曾吹起分毫,毫无生机,死一般的寂静。
丙戌时。
姜瑞抬头看了眼天上,接着走到木盆前,朝二表哥两人挥了下手,示意他俩隔远一点。
在两人好奇的目光中,姜瑞拿起栓在棺材上的红线,将另一头丢到装有鸡尸和羊血的木盆中。
砰!
四下安静的路边,突然响起细微闷响。
“姜……..姜兄弟,你刚听见什么声音了么?
声音好像是棺材里面传来的。”
二表哥瞪大着眼睛,惶恐不安的看着棺材。
姜瑞朝他“嘘”了一下,淡定自若的朝他招了下手。
“来,滴一滴血到盆里去。
你和你爹是至亲,只有你的血才能把尸气引出来。
滴完就在盆边站着,尽量别动。”
二表哥微微颤抖的点着头,略带惊慌的划开条口子。
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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