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德尔瞪大了眼睛,差点没笑出声:“你开什么玩笑?哪有这么简单,你和耐格里怎么说的,和他正经讨论的话,他肯定是被你气得想打人吧。”
陈飞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哎,他确实想这么干!我一开始还想用嘴遁,不,是正经的科学辩论,靠理性说服他。
你知道的,咱们做了这么多实验,不是吹牛,结果是铁打的,包是真的。
可是这家伙纯老六,硬是不信,和你那次去没什么两样,他嘴上倒是振振有词,硬要说我是搞什么数学把戏,非说山柳菊不可能孤雌生殖,死活不承认。”
“那后来呢?你总不能真靠绑架解决吧。”孟德尔笑着摇摇头。
“这可有意思了,”陈飞忽然压低声音,像是要分享什么秘密一样,
孟德尔突然看到了陈飞腰间的那把柯尔特左轮,“你该不会……”孟德尔顿了一下,怀疑地看着陈飞,“你拿出那把枪了吧?”
陈飞得意地眨了眨眼:“正解!不过,那不是一把真枪,是我在慕尼黑市场上买的一把假柯尔特左轮手枪。嘿,耐格里当时还真以为我要动粗呢,差点吓得要喊人。”
“他当时还说要告我绑架呢,说我这是什么‘学术勒索,要让我去慕尼黑蹲局子,我们教会不管用呀,我报出我们圣托马斯修道院,他说我出来混,没有势力没有背景玩不过他
我只好搬出我的兄弟,上帝的第二个儿子,洪秀全先生。结果他说他吃定我了,别说第二个儿子,耶稣也留不住’。
孟德尔差点笑出声,扶了扶额:“你可真是胆大包天,陈飞。”
“这还没完呢,”陈飞继续道,脸上的表情更加兴奋,
“我告诉耐格里,说你家老师昂格尔已经知道了咱们的实验结果,并且已经带着结果去找达尔文和其他几位教授讨论了。
还说,如果他执意不承认孤雌生殖的存在,继续封杀我们,那只能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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