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德尔正准备心满意足地结束这次演讲,却没想到一道犀利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他内心的平静。
“孟德尔先生,”那声音带着刻意的挑衅,“我听耐格里老师说,您的实验结果在山柳菊中完全没有办法重复出来。而您为了让自己的理论更具有说服力,选择了回避真正的问题,而不是去解决是不是实验设计出了问题,而是去解决出了问题的物种。”
孟德尔的心中顿时一紧,他知道,事情正在朝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提问的这位是马库斯教授,耐格里的老同学,同时也是他在学术界的得力助手。马库斯的质问没有半分掩饰,直指孟德尔实验的根基,甚至带有明显的嘲讽和攻击性。
“您第一次提出,山柳菊的遗传可能与豌豆不同,并且刻意将两者的遗传方式区分开来,”马库斯继续说道,声音越来越冷峻,“但我们都知道,山柳菊是研究遗传学的标准物种,被所有同行认可。而你为了说服耐格里老师,利用一些数学技巧,试图将山柳菊的实验失败解释为孤雌生殖的结果。”
马库斯话音未落,台下的学者们已经开始窃窃私语。孤雌生殖的概念在当时的科学界几乎是闻所未闻,更不用说在植物学研究中得到广泛接受了。
“笑话,雌性,也就是妇女,难道还能离开男人生存不成?”马库斯刻意放慢了语速,带着讥笑的语气说道,“按照您的理论,那岂不是说,女人都不需要我们男人了,自己就能生孩子,甚至生出儿子来?
他的最后一句话引发了全场一阵哄笑,笑声中带着明显的鄙夷和不屑。在当时的社会背景下,女性的地位极为低下,孤雌生殖的概念更是被当成了笑谈。孟德尔的理论在这一刻,仿佛被一股强大的讽刺力量击得粉碎。
然而,这还不是最致命的。马库斯紧接着又抛出了一张更大的“底牌”:“耐格里教授已经给我们写了信,明确表示您的理论是错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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