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两国商贸往来,边境的华岳子民难免受害,故镇北军出手相助。
拓跋齐贺趁乱逃入华岳腹地,逃过一劫。
此事知晓者不多。
苏婉清轻描淡写提及,令拓跋齐贺心生不安。
金国内乱,外人知之甚少。
一旦被他国得知,弱小的金国易被蚕食。
他以微服私访之名入住华岳皇宫,意在让金国子民见华岳承认其身份……
两年前他有意娶华茵公主,但华茵心高气傲,不将其放在眼里。
他无奈放弃。
此次再见华茵公主,她更添风华,他一时心动,欲借‘手段’成为华岳驸马,以获华岳皇族支持,却不料中途生变……
……
拓跋齐贺笑道,“不知侯爷平日亦与夫人论及此事?此事细节侯爷或不知晓,若夫**知,本王愿告知,不过……”
“不过什么?”
“本王需侯爷一信物,以作交换。”酒劲上头,拓跋齐贺胆敢索物。
他甚至开始感激这几杯酒。
苏婉清看向沈镜,见他无反对之意,便道,“那有何难?八皇子直接向侯爷索要即可。”
沈镜心中暗忖:此女有时愚笨,有时却又精明。
金国这等边陲小国,他自不放在眼里,亦无探查之心。
不料她偏要追问此事。
他倒要看看,她究竟想知道什么。
“此玉佩,乃本侯原拟赠予夫人之生辰礼,既未送出,便赠予八皇子!”
沈镜言毕,瞥了凌沧一眼,凌沧便将玉佩呈上。
是否为夫人准备的生辰礼,凌沧不知,他只知此玉确为侯爷亲选之石,亲雕之形。
苏婉清一见,眉头紧锁。
【予我?不可!此玉佩一看便价值不菲】
苏婉清故作轻松地扫了眼沈镜,“侯爷,您……真要用此作为信物?妾身以为,似八皇子这般风雅之人,您不如赋诗一首赠之?”
拓跋齐贺露出一抹微笑,似乎并不反对:“这也……未尝不可!”
沈镜带着一抹温和的笑容,似是而非地说道:“既然夫人认为这块玉佩过于贵重,不愿赠予,那么本侯就以诗相赠,八皇子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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