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苏婉清的身份后才如实相告。
绑匪要求安国公府在三天内拿出一千万白银去交换沈寒的性命,若是拿不出钱,他们就直接撕票。
苏婉清按了按眉心,这么狮子大开口是不了解安国公府的情况还是怎么?
一个仅靠朝廷俸禄的国公府,怎么可能在三天之内就拿出一千万两白银?
就算真的拿出来了,不是让人怀疑他们国公府有嫌疑么?
这明显就不是冲着钱来的,而且也根本不关心人质的安全。
这件事,沈镜一定不会坐视不理。
看来这群人不是针对国公府,而是针对侯府。
苏婉清脑海中思索着对策,面上却不动声色。
“夫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彩月一脸担忧。
虽然对沈寒没有好感,但毕竟他也行沈,约等于自己人了。
苏婉清带着彩月到一处僻静的院子避雨,“静观其变。”
“那夫人,我们不走了?”彩月看着苏婉清,眼中满是疑虑。
“现在看来,还真不能坐视不管,即使这不是针对侯府的阴谋,我也得见到沈寒才行。”
彩月点了点头,虽然心中依然忐忑。
苏婉清想了想,又道:“还是不行,在沈镜去之前我们得赶紧去找国公爷商量对策,打探一下这伙绑匪的来历和目的。”
虽然有些不明所以,彩月还是点了点头,两人迅速离开此处。
苏婉清以侯府夫人的身份顺利被邀请进入国公府,随后便朝着国公爷的书房走去。
按理说这两家人关系如此亲近,苏婉清不应该感到如此陌生。
据传,两位家族在沈老夫人离世之后便彻底断交,表面上毫无往来。
亦有人猜测,沈家恐功高盖主,故作疏远,私下里依旧亲如一家,从沈寒那小子在两家之间频繁穿梭便可见一斑。
实际上,苏婉清自嫁入侯府以来,从未踏足国公府,也未曾听沈镜提及过他的兄长。
书房内,苏婉清首次见到了那位深居简出的国公爷,看起来竟比沈镜年长十载有余。
“弟妹,久违了。”国公爷沈雄搁下手中书卷,浅笑道,眼中流露出一丝暖意。
苏婉清施了一礼,“拜见国公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