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站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
她家主子确实遭受了巨大的委屈,为何侯爷的态度会如此冷漠呢?
……
与此同时,苏婉清已经将自己浸泡在浴桶中,将沈镜的气息彻底洗净,直到脸颊变得红扑扑才停止。
在一旁侍候的彩月感到很奇怪,不明白夫人为何突然要沐浴。
“夫人,您今天去相府,还需要易容吗?奴婢觉得,不如就让那些人看看您的绝代风华,让他们一个个都后悔!”
彩月正兴奋地描述着她的“复仇计划”,在她看来,只要变美,就能让在场的所有人感到羞愧。
苏婉清微微一笑,“这张平凡的脸是我的保护色,不会轻易展示。”
“啊?”彩月有些失望,“那我们还去干什么?每年今天,您都像靶子一样,每个人都要踩您来捧她!”
如果不是苏婉清还有嫡长女的头衔,恐怕连让她在生辰宴上露面的机会都没有。
“要在苏柔柔的生辰宴上大放异彩,有的是办法,只是我不愿意罢了。”
“哦……”彩月低声哼了一声,拿来干净的衣裳给自家主子换上。
“好了,我们走吧!”
……
苏婉清和彩月两人坐上侯府的马车,一路来到了相府。
门口已经停满了各式各样的马车,都是来为苏柔柔庆生的。
这种场合,苏婉清第一次见到时还感到非常震惊,心想这么多人中,总有一两个是为自己而来的吧?
结果猜对了一半,他们确实是冲着骂她来的,因为越是骂她,苏柔柔就越高兴。
王孙公子,才子佳人都愿意给她这位京都第一才女面子。
因此,这生辰宴通常都非常奢华,场面远超过苏炳成这位当家的。
然而,相爷本人却觉得这钱花得值,女儿让他脸上有光。
“教女有方”这四个字弥补了他没有儿子的部分遗憾,他对苏柔柔这个宝贝女儿自然更加宠爱。
而苏婉清和苏娇娇这样的草包,只有靠边站的份。
主仆二人在略显拥挤的人群中缓缓前行。
“夫人,你看那边!”彩月突然指着前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