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还不明白本侯在说什么?”
【原来是这事!】
【我还不是觉得她实在有些无辜,才留了一手么,这也要怪我?】
“没有怪你!”沈镜几乎是立刻接上这话。
倒叫苏婉清一时语塞。
还以为他能听到自己心里的话呢。
他这是想解释?
沈镜继续说:“若对方不是华茵又或者本侯与华茵并不相熟,拿到你那纸条,会是什么下场,你想过么?”
苏婉清:“……”
“做事不要留证据。”
【那我也没有阅后即焚的本事啊,净扯淡!】
她悄悄腹诽一句,嘴角忽然露出奸笑。
【再者说,出了啥事不还有你帮我兜底么?】
沈镜闻言,脸瞬间一沉,“再有下次,决不轻饶。”
“是。”苏婉清低头恭送,心里却说:【我又不是傻子,肯定不会给你抓到把柄的】。
还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沈镜又忽然问了一句:“都追上来了,你也不妨说说,你是怎么知道拓跋齐贺的阴谋的?”
“呃……”
苏婉清一愣,又把之前编给华茵听的理由复述了一遍。
沈镜和凌沧满脸怀疑,但面对苏婉清这样倔强的女子,除了动武似乎别无他法。
沈镜走远后,苏婉清才抬起头,四处张望,然后朝东苑走去。
刚走几步,她又想起了沈镜刚才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心中不禁一阵紧张。
沈镜这个人不对劲,如果他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一路胡思乱想,她刚一进门,就看到彩月在院子里等着。
“夫人,您回来了!”彩月看到她回来,立刻迎了上去,“公主殿下没有为难您吧?”
苏婉清摇了摇头,“没事。”
突然,她又问:“是你告诉侯爷,我闷得慌想出去走走?”
“呃……”彩月一脸愧疚,“侯爷问奴婢,奴婢也不敢不说!”
“他怎么问的?”
“他问……问夫人最近有没有特别想要做的事,奴婢只好说了!”
夫人一直想要一封休书,好离开侯府,总不能告诉侯爷,她想做这些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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