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来战战兢兢地说。
苏婉清说:“我们镇北侯府马圈里的马都是从军营买来的千里马,本来自家军营的马直接牵来用也无妨,我们侯爷只是想公事公办,才非要真金白银去买。”
“但我发现最近一批马,也就是一年前的这十五匹马,价格比市价翻了足足一倍,你的解释是因为军营战马稀缺?军营抬了价?”
喜来听到这话,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夫人……小的就是来坦白这件事的。”
苏婉清的眼神变得深沉:“说。”
喜来咽了咽唾液,将脑袋埋得更低沉:“小人……小人是故意报高了价格……”
“为什么?”
喜来咽了咽唾液,把心一横:“因为小人需要金钱给老母治病……”
苏婉清扬眉:“所以?”
“所以小人才来向夫人坦白,还请夫人念在小人是初犯,饶过小人这一次……”喜来跪在地上砰砰砰磕头。
苏婉清垂眸看着他:“你的确是初犯,也只犯过这一次,因为马儿也不用常买,它们吃的草料,市场价格透明,你也做不了什么文章……”
喜来脸色一白:“夫人……”
“回去吧”苏婉清不想再看他,“本夫人说话算话,坦白不纠,但若再犯,绝不轻饶!”
喜来如释重负,起身退下,苏婉清继续用膳。
饭后,彩月忙递上擦嘴帕子:“夫人,这个时辰过去,通告就张贴满一日了,后边应该不会有人来坦白了!”
“有道理!”苏婉清说着她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这个时辰,侯爷应该快回来了?”
没想到禁足令还没有解除,沈镜一大早被召进宫里问话了。
剧中他也是这个时候被召进宫,主要是因为华茵公主被侮辱之事……
可是这次华茵公主躲过一劫,却因拓跋齐贺下落不明之前来了一趟侯府,还是把沈镜给连累了。
苏婉清心中暗道:谁叫沈镜非要在禁令期间接见这个拓跋齐贺?活该!
“回了!”彩月道,她刚从其他下人嘴里听说了,“侯爷回府后听闻夫人贴了通告很有效果,当下就夸了您能干!”
苏婉清朝外望了一眼:“他人在哪?”
“听说是回了书房”彩月回道。
苏婉清顿了顿,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