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改变。
目前现场有两拨队伍正争锋相对,激烈争吵不休,犹如市集中的妇人在争吵斗嘴一样。
“比试拳脚哪有不带伤的?这种事情也在预料之内吧?”一方反驳。
“放屁,咱们都是经历过无数次战斗的人,什么是意外什么是故意我们心里门儿清,你能分得清吧?”
“乱嚼舌根也请注意一下场合,说人故意是怎么回事呢?”
“你自己折损人家一条臂膀还说的过去,可你居然还切断了手筋,这是要把人逼绝境啊!”
“李副将如果本事不如我,理应认个错,他自己不想输,自然也就怪不了谁。”
争吵之中,突然一道响亮的声音在人群间传出:“候爷来了!”
所有人的议论瞬间戛然而止,随即都转头望去。
只见他们的统帅镇北候身穿一袭素黑长袍稳坐在轮椅上;背后是他忠实随从凌沧,怀中更是拥有一名娇弱女子。
见到此情形者均震惊不已。
侯爷向来严守纪律,今天为什么会带一个女人到这里来?
沈镜环视四周,喝斥道:“不去练兵,竟在这里聚众喧哗,难道镇北军的规矩都不放在眼里了吗?”
两拨对峙的军人听了这话,立刻分开各自站好,中间仿佛画了一条楚河汉界,然而仍保持着紧张戒备的状态。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胆子较大的士兵走出人群。
“侯爷,不过是两位将军今天一时兴起,互相切磋武功,结果秦副将不慎将李副将打伤了……这是纯粹的意外,并非秦副将故意所为……”
显然是秦副将的人,话里充满着替他辩护的意味。
他的声音如同雷鸣一般在军营内回响,让人无言以对。
镇北军历来纪律森严,最反感内部争斗,即使切磋也不是借口。
然而这士兵的话里明显听不出秦副将有一丝歉疚或者恐惧,反倒是像要推卸责任。
其他士兵一个个身体僵硬,在侯爷面前都不敢轻易说话。
沈镜将苏婉清放下来后,视线落在秦副将身上几秒,然后沉声问:“李副将现在状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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