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
“殿下,这件事就这么算了?”艾平低头在一旁低声问道。
“哼,算了?本王相信父皇自有主张!”
……
确认所有人都离开了,凌沧才稍显放松了一些,此时苏婉清正在给沈镜包扎伤口。
“夫人,还是属下来吧……”凌沧还是不太相信这位夫人会如此善解人意,毕竟这伤可是她弄出来的。
见他要接手,苏婉清也没反对,“那我说,你做!”
沈镜一只手扶着额头,之前她的指尖拂过他的皮肤,留下了丝丝凉意,心底里有一股微妙的情绪,他竟并不排斥。
以前这类事情一直是凌沧来办,他已经习惯了。
但眼前这位女性的出现打破了诸多常规……
“让夫人来做。”他突然开口,意识到自己的冒失,甚至自己都觉得诧异。
“……是”
凌沧不悦地把工具重新递给苏婉清,心中嘀咕着奇怪。
首先,他刚才看见苏婉清包扎的动作十分娴熟,利落干净,并不像是一位平日养尊处优的女子能做到的。
另外,侯爷怎么肯放行?
苏婉清叉着腰,轻轻叹了一口气。
【唉,算了,送佛送到西,尽管我真的很想歇歇】
【待会还要进宫求人通融,哎,我怎么会陷于这种麻烦事中呢?】
【明明是他们之间的恩怨,为什么我也要受连累呢?】
苏婉清内心的悲情戏持续进行,手上的动作依然温柔且专注,为沈镜仔细处理伤口。
凌沧望着她的侧影,内心不由升起一股莫名的感激之情。
他从未想象过有朝一日家中的侯爷除了他自己,还能接受别的什么人的精心照料。
关键是……他居然不抗拒这份关怀。
这连白姨娘都无法做到的事。
处理完伤口,苏婉清眉头依旧紧锁,眼神里透露出一丝担忧。
只有沈镜知道这个女人其实是在担心一会儿觐见时会受罚,而凌沧却感受到她对侯爷的关心,内心充满了感激与歉意。
“夫人之前是不是学过医术?”凌沧疑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