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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哲还是个婴孩的时候就被立为了太子,他的童年很幸福,直到六岁那年,舒皇后又诞下了第二个孩子,皇子刘睿。
他便不再讨舒皇后的喜欢,舒皇后对他越来越严厉,她赋予太子太傅特权,只要刘哲稍有错误便会被重罚,便会被她斥责为失德。
他十四岁那年,刘睿跑到东宫里玩,两人在院中练习射箭,他箭术甚佳每每射入红心,好奇的刘睿就奔跑着过去亲自将箭从靶心拔下来。而他,只是揽弓搭箭,只待刘睿跑开后再度将箭射出去。
而这一幕落入了舒皇后的眼中,她冷冷的将刘睿护在身后,冷冷的看着刘哲。
没过多久,太子太傅就递了呈辞,而刘哲涉嫌谋害皇弟,被贬为安陵王,且在下旨当日便要启程去陵城的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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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后说了很久,仿佛是不知疲倦一样,直欲把所有过往都一吐为快。末了,她拉住哥舒博容的手,叮嘱道,“送走刘睿后,你可以回宫找皇上,劝他放手。先前哀家有意让刘斐为帝,是你让你母亲私下带出消息通知了他,他能登上皇位,你是出了力的。他虽然对哀家如此,但哀家知道,他不是薄情的人……他只恨哀家一人……”
“母后!”哥舒博容叫了一声。
“快走吧!所有的一切,都要看你的了!”
哥舒博容跪地给太皇太后行了礼,继而凛然转身离去。
“博容,替哀家关上殿门……”
太皇太后在哥舒博容身后低声道,随即她缓缓起身,在案几旁坐下,端起案几上的一杯红褐色的液体,仰头喝了下去……
而长乐宫外的廊檐下,一个紫色身影迅疾离开。
翌日,宫里消息传了开来,太皇太后,薨逝。
梅公公将这事禀报给了刘哲,刘哲眼皮都未抬,只一目十行的看着手中奏折飞快批阅,淡淡道,“很快就是春晖殿那位的生辰,着你安排去吧!她喜跳舞,寿宴交予樱美人和卫公主共同操办!”
梅公公就垂首领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