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池玉蓉自觉和岑慕月有了“过命的交情”,已经算是自己人了,她亲昵地拍了拍岑慕月的胳膊:“岑大师……诶,你年纪这么小,我叫你大嫂也叫不出口,还是叫你月月吧。
“你有这样的本事,很容易在京市打出名声来。如今我听老梁说最近这种怪事越来越多,我想着,你要是愿意,我可以给你搭个线。报酬什么的都好说,那些人啊,比谁都怕死。”
梁钰坐在前座,听池玉蓉这样说忍不住转过头来。倒不是担心别的,只是怕岑慕月不耐烦,也用藤蔓堵池玉蓉的嘴。
岑慕月这个家伙,怎么可能愿意做这些事……
可没想到岑慕月脸上竟然挂着恬静的笑意,似乎对池玉蓉说的话并不反感。甚至还应了一句,说她会考虑这事儿。
看着池玉蓉心满意足的笑容,不知为何,梁钰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感受到了梁钰的目光,岑慕月抬起头给了他一个疑惑的表情。梁钰提了提嘴角表示没事,又转了回去。
果然岑慕月一直以来都只是拿他当继子看而已,那些在他看来过于亲密的举动,对岑慕月来说大概根本没往心里去。
意识到自己竟然在为“原来岑慕月对别人态度也可以很好”这件事失落,梁钰有些被吓到。
他不由在心里唾弃自己:梁钰你是个畜生么?!
严格来说,他应该叫岑慕月一声“母亲”的。可是对着岑慕月那张脸,他实在是叫不出口。他甚至短暂的,无比卑劣的,因为岑慕月和养父的婚姻可能只是交易而感到庆幸过。
攥了攥拳,将那些不该有的想法尽数压下,梁钰不断地告诫自己:你现在的患得患失,都是因为吊桥效应,错把遇到危险时的心跳加速当成了心动而已,做不得数的。
她到底是梁兆的遗孀。
可即使心里想得再明白,他的耳朵却无比诚实地听着后排的一举一动。
他听到岑慕月竟然开始和池玉蓉谈论起京市里哪一家的点心好吃之类的话题时,觉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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