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如何做棉袄。”
“这?”钱奶娘又开始出现犹豫不决的毛病。
沈灵竹见她还是放不开,暗自叹息,然后又以不经意的态度说:“算了,我奈不下心来学习针线。
还是进自己房间,想做什么做什么。”
而实际上,她也不能任意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于是取出沈夫子(十九妹),出发前给自己留下的家庭作业。
数张大字加熟背论语、大学、中庸!
沈灵竹瞬间仰躺在新炕上,前半截她没问题,可后半截就有些差点意思。
万幸只背三个,最绕口的孟子仅要熟读不求强背。
说起来,孟子还是本不错的书,君为轻社稷为重。
师姐说古代帝王,都恨不得删去这句,而本朝的开国太祖皇帝,真就组团删去孟子。
她思绪正发散间,忽听西屋门外的轻声问询:“小竹子,姥姥进来吧?”
“姥姥快进。”沈灵竹利落坐起,快速给姥姥开门。
而门外不仅有姥姥,还有脖子上一片红印的简竹。
沈灵竹一看就知小姑娘被水烫伤,她赶紧取出师姐的药箱,正准备给简竹敷药,师姐端着盆水进来。
并道:“先清理再行敷药。”
“谁干的?又是简宣吗?”沈灵竹帮忙解开小姑娘的上衣。
简竹道:“不是,他自上次在山里摔伤,已经老实很多。”
沈灵竹暗狠狠打一顿的效果很好,哪天沈简宣再不老实,就再打,一顿不行打两顿。
此时,缩在家里听奶奶骂人的沈简宣,莫名的打个寒颤。
而这边,简竹则道出是她奶奶生气,将一碗热茶泼她身上。
“自从九叔跟着七伯到外地贩货,三奶奶隔几天就要闹一次夭娥子。
就没办法让她多安静些时日吗?”沈灵竹提出疑问。
姥姥冷声道:“除非她自己想通。
儿子为什么出远门,还不是为儿子的孩子,她这奶奶当的委实让人心寒。”
沈灵竹深以为然:“九婶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