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齐说了两个字:“西游。”
别说,这故事老少咸宜,沈妙竹见到说书先生后,只问他可听过孙行者西行除妖记。
说书先生道耳闻过一点,但仅有一节节的小故事,不成章目,所以他从未讲过。
沈妙竹张口就给他讲了个开头,从石猴出世说到出海拜师嘎然而止。
说书先生折扇一击手心:“妙啊,不知后续可否交由在下来讲?”
沈灵竹:“价格多少呢?”
“如果能有成章目的十节以上,且只给我讲的话,每一节所得赏银对半分。”说书先生浸淫此行多年,听个开头就知这故事必然会有很多人听。
他建议道:“待我这边每讲一节之后,您也可以将成稿刊印。”
“一半会有多少?”黄宗齐不听他说虚的。
沈灵竹道:“是以后你每讲一场,我们都能分一半吗?”
说书先生连连摆手:“当然不是,只有每节故考前五场分一半,且是茶楼取走抽成后的一半,此后,想必你们的成书已经刊印。
我再讲则会推动很多人买书,分成也就不再进行。
如果十节,老朽得讲五十场,差不多两个月时间。
不知这故事,要讲多少节?”
“十节。”沈妙竹记性再好,也不可能将原着中九九八十一难尽数记全。
她只挑几个有趣的片断,进行再创作。
“老先生还未说可以分到多少。”黄宗齐紧追不舍。
“舅舅……”沈灵竹想劝他莫问隐私之际,不料说书先生道:“这要看捧场的客官有多少,出手大方的又有多少。
往年,好的故事一场下来,没有八两也五两。
茶楼抽走两成,余下八成我们平分。
当然,也有可能打赏者少,一个月下来”
“一家二两,五十场就是……好挣钱啊!”黄宗齐不禁感叹,到啥时候都是会读书之人挣多的。
没错,说书先生多是识文断字的,否则也不可能得个先生的敬称。
“我这才哪跟哪儿,这行有厉害的口技,一人一座一屏风,一节讲下来挣个一二十两轻轻松松。”说书先生没那些技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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