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未归,再多,我们也打听不到。”
沈灵竹又问:“刚刚来探视的,是姑祖母哪个儿子的庶女?”
这个大奶奶知道:“小儿子,他正妻一直没有孩子,才给纳妾生下庶女庶子。
我怎么听着有些不对劲儿,一子病危还要让另一个儿子辞官去探病?”
沈妙竹道:“里边内情我们无从得知,但姑祖母应该是失势了。”
按理即便今日她和小竹子再登门,刚刚薛小姑娘短时间内也不万能学琴。
她爹远赴千里之外,她去还一门心思要学琴有违常理。
她顿了顿,又道:“大奶奶看,我们要再进一次薛府吗?”她个人倾向是不去的,神烦薛家女人看她们时,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奶奶,不要再让两个妹一起去。
您和我做为至亲前往探望即可。”沈松竺唯恐再出什么意外,又拜托二奶奶照看些。
然后不容易大家拒绝,要带着大奶奶再抵薛府。
但剩下的人也担心会再出波折,也很坚决的要跟着。
最后二奶奶拍板道:“都去,大嫂和松竺以感谢薛家赠药材的名义去。
而我们就租两辆马车,等在外边。”
不久之后,他们一行停车在薛府所在的街巷外。
沈灵竹目送大奶奶的车进去街巷,再看一眼前边车上二奶奶和七伯没有下车,便放下车帘道:“我们算是莫名其妙的被宅斗波及。
这帮人成天在后宅不出门,净想办法斗来斗去。简直是耽误我们挣银子。”
“菜谱不知有没人买,但另外一种东西,肯定有人买。”挣到还上七星一笔银子的沈妙竹,如今轻松许多。
沈灵竹脑子没有太多挣钱的点子,诸如肥皂玻璃之类,师姐说古代会制,而自己则不会:“是什么?”
沈妙竹没有绕弯逗她,说:“酿酒,葡萄酒,果酒。”
“我们后山仅有一点点野葡萄。”话说那葡萄仔也不知是哪个鸟儿,衔它到别的山头扎根。
……
这边厢,沈妙竹丢下柴棍也在摇头,四百多里并非太远,单人匹马的话三四天即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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