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的缘故。”
那位来自京城书院的先生,不仅定下自家的摇椅,还受邀在县学宫讲学几日,苗司吏就算想给连襟出头,也不会选在近日。
她又问:“沈满那里呢?”
“沈满倒是很正常的在私塾读书,不可直呼长辈名姓。
当然,连名带姓喊同辈也不行,骂人时才喊全名。
小竹子,我想想觉得你不对劲儿。”
“哪里?”沈灵竹自己低头检查自己,引来赶车的黄宗齐一个大大的白眼,“我说的是你纠结着蔡五做甚?
没有蔡五也会有张五刘五,只要看到这个生意有利可图,谁不想挣个。
要我讲,盯他纯属浪费时间和钱。”
小竹子说的每个买家都记录名姓并非绝对,他不信卢记的掌柜没有私底下买走风箱拆开。
沈灵竹扫视周围,农人们还在田里劳作,乡道上没什么人,于是她道:“您不觉得他找十叔很奇怪吗?
而且,我有一直有种直觉,在三爷爷家找不到的印石,跟十叔有点关联。”
顿了顿又道:“另外,我想拿蔡师傅立个威,让别人知道风箱生意不是谁都可以染指。”
“所以,明天离开前再打他一顿?”说起这个,黄宗齐可就不瞌睡了,他放慢车速转头道:
“这次你动作别太快,看舅舅的,保管叫蔡五几天下不得床,还没甚外伤。
印石的事不好太过揣测,万一你三爷爷找到送回,倒显得你小人之心。”
“我本来就小。”沈灵竹和师姐从小山那里得到抄家时的详情后,不止一次推论过印石失踪的时间。
如果师姐在此,定会与自己将讨论的重点放在十叔沈满身上。
也不知道师姐的伤势恢复几分?
一连四天过去,沈妙竹的伤势自然好转许多,她自己推拿不便,但消肿化淤的药物,还是很容易配伍的。
何况胡氏不放心只给医婆看诊,在次日沈灵竹的肿胀稍落显出青紫后,极力主张上七星观再诊治。
即便是沈淮当时有些顾忌,她也要去,并说:“男女授受不亲,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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