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师姐妙竹什么也没说,默默去车上拿药。
沈淮示意两个孩子勿多言,转头对着五人挑明道:“白得的五亩地又被拿走,我知你等心中不忿。
今日之事,就当我们之间两清,否则……”
他从儿子怀里抽出一根箭矢,当着五兄弟面咔嚓咔嚓折断,“你们以为何?”
“不……”吕老五刚吐出一字,沈淮猛然一喝:“堵上他的嘴!打!”
沈灵竹惊的一个激灵,被胡氏揽在身边。
两车夫稍怔半息,立时将其拉到一边用一团草塞他嘴里。
“你……”另一个刚一开口,沈淮刷的又抽出根箭矢,直抵他脖子,眼神如同看死人般扫过几兄弟:“谁还有话说?”
几个兄弟眼见那箭头已然刺入脖子流血,再听见身后噼哩啪啦的棍棒声,都不敢再开口。
沈灵竹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大伯该不会是上过战场?
在听到大伯母轻声说“对”时,她才发现自己问出了声。
沈先竺这时道:“爹在赣南做县令时,有带队剿过匪。”
对面几兄弟听到县令二字,顿时张大嘴,他们准备讹的人是个当官的?
天老爷呀,为什么里长主持还田时,没和大家说。
他们正后悔之际,师姐拿着药过来:“大伯,我们的三七也不多,只能分这些。”
“嗯,让车夫给那个受刑的用上。”沈淮指挥儿子去。
沈灵竹心头一亮,哎呦我大伯是个腹黑的,原来药是这么个给法。
一刻钟之后,四兄弟抬着上好药的弟弟,飞快的上船离开。
沈灵竹对大伯是一脸崇拜,马屁拍的咣咣响。
在支开车夫后,沈淮没好气的笑语:“拍马屁没用,说说弩是何处得来?
尽管只是竹制,但它仍属危险物品,若出入城门被查到,又是一番事端。”
说着,他神情逐渐变得严肃起来。
“……”沈灵竹瞬间退后,露出师姐来回答。
后者简单利落道:“府城买的。”
“好,暂且当买的。那你射出的位置都刚刚好在几人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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