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请两人到后院,边走边说:“太太稍等些时侯,待钱大夫忙完后,午饭前给您诊脉。”
“多谢。”胡氏拉着沈灵竹的手又紧了紧,她不知妙竹做了什么让人家如此客气。
三人穿过门廊过天井,又从抄手游廊向左一拐,各色药香扑面而来。
沈灵竹看到左厢房内外净是一排排炉灶,有药童看守熬药,右边厢房内则是一柜又一柜的药。
且这些厢房都没有隔断,可以一眼望到头儿。
而自己的师姐就站在右厢中间的长柜台前,不断指导着伙计称量几种药草。
胡氏大为惊异,妙竹何时会医谁教的,婆婆在世时也不会的。
不不不,似乎似乎是在破庙那几天,这孩子病好后就不再维持入京后的慬小慎微。
且每每采来野菜时,都会说吃这个消暑,吃那个理气之类。
“二姐。”沈灵竹轻声一唤故意打断看愣住的胡氏,她给师姐眨眨眼,怎么圆?
师姐抬头微笑道:“大伯母,小竹子,我身上药味重,你们先等我会儿。
唐掌柜,麻烦您了。”她右手还给沈灵竹做了个只有两人看懂的手势。
“不麻烦,还请太太和小沈姑娘到跨院休息。”唐掌柜扫视院中的药灶。
胡氏懂得此为她好,便随他前往跨院。
“仁和堂居然占地这么大!”不止门面两层前后三进,一侧还有几个跨院。
沈灵竹在唐掌柜带人都离开后,迫不及待的将伙计送的点心先奉给胡氏一块,才拿一块轻轻咬一口,“绿豆糕也做的甜而不腻。”
之前在茶铺,她们只要了壶散茶,没舍不得要点心。
胡氏抽出布帕给她擦额头汗,“你二姐什么时候跟谁学的医?”
“书上。”沈灵竹泯口茶又道:“她把家里的书全部看完后,还想别的办法补了好些书。”
“别的什么办法?”胡氏笑问。
沈灵竹摇摇头,“二姐不让我说。”
是她还没和师姐对过词,不能随意发挥给自己挖坑。
师姐说大伯母是个心思密的,果然不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