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宅在祖母名下,她有诰命在身,按规矩不会动。
二叔送你们俩入京时说老宅已经拆掀,不知翻盖的江南阁楼,是何模样。”沈先竺打心里并不赞成盖成江南样式,总觉得在村里还是与大家保持一种格局更好。
沈灵竹的关注点却是:“为什么祖宅还在祖母名下?”
人都过世好几年,地契房契不该到官府更名的吗?
“小竹子,来喝点水。”师姐扫见大伯后背僵直,而沈先竺又立刻闭嘴的模样,赶快将身上背的竹水简递她以做提醒。
沈灵竹准确接收,“正好渴了,大伯母也来一点。”
“乖。”胡氏笑着拿过,解了她的小尴尬。
但下一刻,她的笑容收起盯视车后不远。
三兄妹发觉后,目光齐齐看向后方,沈灵竹皱眉:“大伯,后边安肃县把人押来了府城。”
押解人员,没一个她见过的。
沈淮拍着驴往边上靠,可惜两边车马多,他靠不动,于是让儿子来牵驴。
他本人扫了眼从他们边上走过的囚车,直到距离很远,才和家人说:“进城后,妙竹带着你们先出城,我和先竺去签字,尽快离开府城找你们。”
被关囚车的虽然仅是个随从,但他不确定石五郎在不在城中,又会有何反应。
忠国公府不讲理又非一天两天。
如果只他一人没甚好怕,但娘子和孩子们不该再受惊扰。
“大伯母的药只够吃到明天。
而且府城的大夫医术高明的更多。”沈灵竹不愿意,明知老家仅的祭田里此刻只有种子,她得在府城找找来钱路子。
前世她就懂什么叫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今生父母还不是真的,更成不得依靠。
她向师姐求支持,后者与她同频,更希望手里握个钱行事有余地,“大伯,不如进城签过文书后,你和大哥出城等我们,总归出城不要路引。
等找钱大夫为大伯母开过药,我们再出城会合。”
“不可。”昨天刚出问题,沈淮不同意她们再到衙门附近。
胡氏见大侄女还要再说话,提议一家别分开最好,她们在衙门外等着。
但她的提议被四个姓沈的当即驳回,谁也不想让她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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