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为自家主人喝住。
盖因石公子认出跑向那小孩儿的一匹枣红马上,乃是回京述职的正四品按察司副使韩永熙。
被他弹劾的官员不计其数,连那藩王府官吏都正法好多个。
石公子自觉他一个国公族侄,还是别往刀口上撞,御史的嘴吃人的鬼,威逼士人家眷下跪也不是甚好名声。
好在自己没着官服,他狠狠回瞪了沈淮一家,“走!”
来也匆匆,走也匆匆说的就是他一行,但他们突然急促的马蹄声仍引起行人注意。
沈灵竹见他快马奔离,悄然松口气,也不知大伯怎么得罪了他。
眼前围来的人里倒有两个大夫,好事啊,她自不会错失给大伯母探诊的机会。
赶紧接受提议引着大家前来,却不曾想两位大夫先后搭脉,当场辩起脉案。
而一个富商模样的人惊疑道:“沈老爷,真是您,您致仕了?”
沈淮自是不识,但对他摆摆手,不欲多言。
而其他路人有见沈家形状悄悄退离的,聪明人都知道正常致仕不是这样的。
也有布麻草履者自觉帮不上忙,摇头走的。
沈灵竹不好出声致谢以免走的人尴尬,倒是大哥站过来无声拱手目送,最后留下的也没几个。
之后她敛神专心听大夫说话,什么妊娠子咳,阴虚肺燥,左沉右浮,她是有听没有懂。
能给她解答的师姐正在聚精会神听着医案。
大伯父子则是紧张不已,两人压根儿不知胡氏最初是装的,盖因她此刻叫不醒。
待两位大夫辩完后,说是怀的双胎,并齐齐建议他们到县城调养一番。
因为胡氏真的有滑胎之像,他们药箱里的药不齐全,漫天野地热风不止,也不适合给孕妇银针刺穴。
其中一位大夫正好是安肃县城的,表示愿意护送他们入城,但他的驴比较犟,拉不了板车。
艹,歪打正着。
沈灵竹和师姐飞速对视一眼,帮着大伯父子将车扳过方向上官道。
这时,边上身着粗布的老太太道:“不嫌弃的话,将这位太太移到我家骡车上,比你们人拉车快些。
老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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