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小镇样貌,就匆匆被送回。
这他可不应,“小竹子,你人小,身体又刚好不能走远路。
其实,我在想能不能把你熬果冻的方法,教给方才的果农,好换些米面盐中午吃。
我看他们果园好多被雨打落的桃子,烂在地里也委实可惜。”
“可行。”师姐点头赞成,他能迅速地抛开之前的不愉快,衡量出哪头儿轻重,证明不迂腐。
大伯教好这儿子,将来沈家重返京城的机会多多。
沈灵竹也深表赞同,且说对方如果愿意付费学,她还可以教他们做桃子酱、桃干。
说干就干,熬出的果胶放凉后,他们尽量澄出果肉渣,保持它的润泽透亮。
师姐本想去,但有鉴于眼前一大一小个顶个不会做饭,只能作罢,左右果园只有两三里远。
她提醒完沈灵竹一定要讲清哪些可以更好的熬出胶,就放两兄妹走。
他俩很快找到果园入口,之前追沈先竺的庄稼老汉正对着数筐烂桃发愁。
不过他筐里的桃可比沈先竺捡的好太多,只有少许烂斑的,多数是长的不齐整或没熟透,仅卖相差而已。
一见他们端着扣一起的碗来,马上说:“咋个,是想捡桃的话就去沟外,不追究。”
沈先竺闻言,顿时臊的话都忘了怎么说。
沈灵竹给他一个,大哥你这可不成的眼神后,掀开了扣着的木碗送上前道:“不是,想用个做桃酱的秘方,跟您老换些米面。”
“这是啥?桃酱不是这样的。”老汉凑近看时,沈灵竹建议他尝一下,没带勺子不要紧,随便折段树枝就能用。
她将桃胶各种好处捧出,还说桃干的做法也可以交换。
尝过味道的老汉只问:“能放多久,以前家里做的桃酱不两天就酸掉,桃干放的久但又费柴又费糖,不划算。”
种了几十年桃子,他家哪能不琢磨些另用它生钱的法子。
今年这场连雨天,桃子受伤多,他也不得不考虑买糖做桃干,苦也。
沈灵竹言明现在的天气保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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