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吴站睫毛一颤。
“殿下,你有何良计?”
褚廷煜的手指轻轻扣在桌子上,“警报器一响,兵分两路。你带人在城墙上架起强弩之弓,而我则带人从外往里杀过来。”
吴站抬眸望向褚廷煜,“殿下,你要带兵驻扎在废弃的营帐中?”
褚廷煜欣然点头,“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给将大梁的敌军来个里外夹
闻言,吴站眉心一紧。
“殿下,你有何良计?”
褚廷煜的手指轻轻扣在桌子上,“兵分两路,前后夹击,这一次我要让大梁的贼寇血债血偿。”
吴站皱眉,“殿下你的意思是……”
褚廷煜说,“之前驻扎在韶关城外一公里处的军营还没有搬迁完,我会分出一半的兵力在之前废弃的营帐内睡下。”
金杯车缓缓停下,距离基地的门岗不足两米。与此同时,千疮百孔且被炸了一只手臂的吞噬者也扑通一声倒在车后。
话音刚落,刀疤男的腰际突然裂开一道既深又长的口子,一股鲜血喷涌而出。他摇晃着身体,“噗通”一声,像一座大山似的轰然倒塌,整个木板似乎都在颤动。
这样使得敌人疲于应付,而组阵的兄弟们得到休息。这样的军阵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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