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
“怎么不让?我们以前也是给单位出过力、流过汗的,原来那点工资不够吃饭的,我们为了生计迫不得已才离开的。”吴旭东有点激动,提高嗓门说。
“就是,凭什么不让我们上班。”大家七嘴八舌的说着,脸不知道是冻的还是激动的,都变得通红。
冯月来回走动着,一停下好像要上冻一般,他茫然地看着大家,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对党委是否同意上班没有底气,如果表叔王位东不出事就好了。假如不让上班怎么办?冯月不由的陷入沉思之中,也只有等见到党委领导再说吧。
不一会,有人从楼上会议室出来了,接着一群一群的,各自忙碌着,院子里热闹起来。
那个年轻人也回来了,身后跟着几个人。
“吆,这么多人,都到屋里吧。”年轻人开开门,招呼大家。
屋里空调开着,瞬间变得暖和起来,与外面是天壤之别。
“大家等一下,我们主任马上就到。”话音刚落,从外面走进一个中年男子。
冯月一看,老熟人,姜安国,起身迎了过去。
“安国,是你。”
来人愣了愣,定睛看会冯月,面部没有冯月所想的惊喜之情,冷冷的说:“是冯主任啊,什么风把你刮来了。你不是做老板发财了吗?”
来人是姜安国,目前担任兴和镇信访办主任。他向屋里一看,屋内的人见到他也站起来了。
“不少人啊,都是老同事,徐仁凯,孟祥……。”姜安国一一叫出名字。然后走到桌子对面坐下。
“无事不登三宝殿,到我这地方,想来各位一定有事吧。大家都停忙的,说说吧。”姜安国不再客套,直接说。
“小丁,给倒点水。”那个年轻人叫丁晓松,去年考录的公务员。
“哦。”小丁不情愿的给大家倒了杯水。
面对上访者,一杯水,一个微笑,一个关怀。这是姜安国多年从事接待上访工作的经验。
冯月刚才碰了个钉子,向徐仁凯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说。
“姜主任,你也知道,我们多年以前申请停薪留职了,当然里面有不少原因,现在呢,我们想返岗,到党委工作。”徐仁凯简洁了当的说明情况。
“这事以前听领导提过,也知道,别的乡镇也听说有人在找的,是历史遗留问题,不过不要抱有多大希望,好像没有这方面的政策,领导即使想让你们来,但是也要有个理由吧,否则不能服众,不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吧。你们说对吧。”
姜安国的一席话给在座的泼了个冷水,犹如外面的寒风冷飕飕的。
吴旭东坐不住,腾的站起来,把大衣裹的紧了紧,“那既然姜主任这样说了,我们直接找领导去,看领导怎么说。走吧!”他转头朝冯月他们望去,接着头也不回的走出门。
“唉,怎这样人呢?好好说说嘛。”姜安国在后面喊到。
“不劳驾姜主任了。”声音随之远去。
镇领导办公室在后面的楼上,当年冯月没有少去过。只看一行人从信访办出来,浩浩汤汤的向领导办公室走去。姜安国与小丁紧跟在后面。
尽管很冷,楼上窗户也开了个缝,有脑袋探出来,好奇心驱使他们看看发生什么事,路过的人也不禁立足观看。仿佛一瞬间皆给冻住,只有冯月他们在移动。
刚点完名,领导还没有到村去,在党委书记办公室商量着事。院子里吵吵的声音引起他们的注意。
党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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