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气,老子不吃了。”刚转身要走,正好碰到迎面而来的房贵。
“怎么了,冯叔?”房贵感到奇怪,老冯又生哪门子气呢。
“你看看,不让我进去。”
“怎么这样?”
金玉花看到房贵来了,赶紧跑上前,“房科长来了。欢迎欢迎。”
房贵不高兴的说,“这是怎么回事?我请冯叔吃饭的,怎么不让进去?”
“噢,原来是县领导请老冯吃饭的,老冯也不说一声,你看误会了吧。小翠,小丫,赶紧把冯总请上楼。”
两个女孩急忙答应,搀着冯月胳膊往楼上走去。
“我身上臭。”冯月连忙说。
两女孩笑而不语,继续上楼。
贵宾厅。
冯月与房贵吃饭。菜已经上了,最后一道火烧甲鱼也来了,房贵给冯月倒满酒。
“来,冯叔我们喝一个。”两人相互碰杯。
“冯叔,我在党委经贸办工作时感谢你的照顾,那一次,我报错表,本来该处分我的,你给背着了。”房贵诚恳的说。
“这都是小事,过去了,不值得一提。”冯月笑笑说。
“还有,那次我母亲生病,我四处借钱,你知道后,二话不说,给了我两万,解决燃眉之急。”说着,房贵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拿出两万元递给冯月。
“冯说,你拿着,我知道你目前紧急,需要帮忙的,你说一声。”
冯月推辞一下,收着了。两万元也有用,儿子等着看病呢。
房贵原先是乡镇公务员,后又经过遴选考到县委,现在任督察科科长。听说县调整后要担任县某部门局长职务。
他知道冯月出事,那天下雪,他去还钱,正巧瞧见李睿带冯月走,而李睿恰巧是冯月大学同学,而且是上下铺四年,感情很深,才有给李睿打电话一幕。
“冯叔,你这事是怎么弄得?”
“哎,一言难尽啊。徐瑞是我同学,好多年不见了,不知道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联系到我,他又说非洲那边有关系,农机市场行情好,我信以为真,给他货,发走了,他承诺一个月后打款,没有想到,一去不回头,没有音信。今天张科长才告诉我,他在西南省一个乡镇死了,但死因不明,我想去到那看看。”冯月懊悔的说。
“这是比较蹊跷,还需要仔细排查,不难招到农机。但是要注意安全啊。”房贵提醒到。
“冯叔,你以后想怎么办?”房贵关切的说。
“我想先上班,有份工作,同时寻找农机线索,揭开真相。”
“好,需要帮助及时联系我。”
两人又喝了一杯,开心的谈论着,冯月眉头渐渐舒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