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老爷,您可不能狠起来,连自己都骂呀!”王姨都听不下去了。
从刚才的对话中,她隐约了解,是司越的隐瞒,才让司家二老错过了傅之钦家中的那些事。
二老现在要找司越兴师问罪,理所应当。
可司铭骂司越是傻狗,那他自己算什么?
狗爹?
司铭也是气急了,才口不择言。
意识到自己骂得太狠,又碍于面子无法收回那句话,他直接摆手:“这种儿子,谁爱要谁要去吧。”
司越:“……”
傅之钦:“……”
其余几人:“……”
谁懂啊,一生死要面子的老男人,为了不当傻狗的爸爸,竟要和他断绝父子关系!
司越对于司铭的话,置之不理,只当他在发癫。
事情闹到这样的局面,总得有人出来收拾残局。
傅之钦作为这出戏的始作俑者,自然得担下这个任务。
她“噗嗤”地笑出了声:“伯父,我爸要是知道您为了他,直接不认自己的儿子,说不定会气得半夜找您理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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