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语觉轻,晨光照在身上暖暖的,耳朵里听到费思楠在客厅打电话,这种感觉踏踏实实的,她坐起来,双手交叉,长臂伸直,抻了个懒腰,抻到一半忽然想到孩子,吓得赶紧收回手。余光瞟见床头柜上多了一个文件袋。
她穿鞋下地,里面是费思楠的户口本和一个首饰盒,首饰盒极小但很精致,里面是一对钻石的对戒,......
“我、我梦见皇祖母了,她来跟我告别,她说她要走了,她要我好好保重。”姚心萝眼泪不由自主地往下流。
越是顺着对方埋下的陷阱想下去,邢来就越是感觉到一阵彻骨的寒意。哪怕已经无数次感受到了生与死近在咫尺,但是面对这样残忍的绞杀的陷阱,让邢来有一种面对邪恶的蜘蛛的感觉。
李双鱼也站了起来,既然还有逃走的办法的话,那为什么不所有人一起逃走?
“没有生命危险,但也受伤不轻。”魏麒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他想到过公共场合取证困难的事,没有办法,只能寄希望于影像证据了。
三人都是嘴角扯动一下,不过动作却是没有一丝逾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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