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分成小队,与搜救队的小队,一一结对子,做搭档。
搜救队哪支小队救人成功了,对应的建功小队就给记功,‘建功’队,就是要建立功劳,将功补过。等功劳够了,可以申请到看守所一所继续劳改服刑赎罪,也可以继续在建功队挣功劳,争取立功奖励可以提前释放,当然也可以申请进入卫戍队,甚至凭功劳进入搜救队,继续执行外派任务。
这就是前因,才有了建功队扎营这样的后果。
赵盾追问了一句:看守所一所现在有人吗?
李锐的答案是,没有。
好吗,其实就是看守所整个搬家了呗。
快中午饭的时候,孙海一手提着一包花生米、一包猪头肉,还有一瓶葡萄酒登门了。
结果就看到01小队一群人,往米饭里倒了易风他们带回来的两个梅菜扣肉罐头,搅碎了、和匀了就眼巴巴等饭熟,熟透了就准备开饭。
易风热情的挽留孙连长一起吃午饭。
结果孙海放下东西,撂下一句招兵的事儿,易风几个辛苦了,然后就走了。
易风拎着葡萄酒追出来:
“孙连长是啥意思,无功不受禄,你是不是哪里误会了?”
孙海驻足转身回头道:
“安置1区招兵,350人瞬间就招满员了,甚至还能挑挑拣拣。我后来问新招的人咋就这么热情,他们说待遇方面好像有些误会了,但也说不明白哪儿的毛病。只说一个脸上长斑的少年说卫戍队要招兵,待遇不错,但不知怎么大家就一厢情愿听岔别了,只好捏着鼻子认了。
其中有30个新兵说是你上午刚送去安置1区的,那不是你是谁?”
“你就直说我特征明显呗。”易风撇嘴,转身就要回01仓。
“哎、哎、哎,我还以为你看在猪头肉份儿上,追出来送送我,太不给面儿了吧!”孙海还挑理了。
“我不得先把酒放下,不然万一路上遇见谁,我多为难!”易风噔噔噔跑回去,又噔噔噔跑回来。
“问吧。”易风跟在孙海的侧后方,一句话就把孙海准备铺垫的话头给憋回去了。
年轻人都是这么即醒目又直截了当的吗?
“在安置1区你咋说的,也好让我心里有个底。可不能让新兵把我当成骗子,那队伍就不好带了。”
孙海放慢脚步。
“这个,我可以直接给你大体复述一遍,实在不行你就去看摄像头,那里有监控。”易风觉得孙海说的有道理,积极配合,边回忆边说:
“我当时把我们四个的证件小本本拿给巡逻的战友看,然后是这么说的:‘我们现在是新成立的搜救队成员,奉命把这一批获救的外来幸存者送到这里临时安置,背包里是基地补发的食物配给,凭证合法持枪。’我这一句没毛病吧?”易风问。
“嗯,没毛病。”孙海咂摸琢磨,点头称是。
“又紧跟着说了一句‘突然受到混杂在群众中的犯罪团伙持刀持械围攻抢劫,为避免误伤群众及引起恐慌,未暴露枪支信息,感谢战友们的及时支援’。这么说应该也没毛病吧?”
“嗯,好像也没毛病。”孙海咂摸琢磨,又点头称是。
“后来我们离开时,突然想起楚连长曾问过新救回来的这批人,你孙连长又说就你的新兵没着落、心里急,就顺便跟那批新来的提了一嘴你孙连长要招兵的事儿,我当时是这么说的:
‘对了,你们新来的就自己搭建帐篷住下吧,我们四个要回搜粮队了。如果实在呆不习惯,马上孙海孙连长要大量招兵,叫卫戍队,他这个可不是敢死队,就是普通民兵,跟我们搜救队的待遇差不了多少,你们可以考虑一下。’这话说完我们就回来了,应该也没毛病吧?”
“嗯,听起来也没毛病,多谢,多谢。”孙海满面笑容。。
“够意思吧?”易风歪着脑袋。
“够意思,够意思,猪头肉送对了、送少了。”孙海抱拳拱手。
“可怎么就把新人给整误会了呢?”孙海继续纳闷。
“你好好问问跟了你的那30多个新来的不就得了。”易风开解道。
“行吧,你回去吧,别送了。”孙海决定从谏如流。
“那孙连长你慢走,我回了。”易风说完原地转身。
然后一路小跑,边跑边喊:“猪头肉多少给我留点,花生米也多少留点!”
孙海先是一愣,然后撇撇嘴、摇摇头,沿着大道向保护区正门走去。
身后,草坪帐篷群里,探出一些脑袋。
“刚才我幻听了吗,怎么好像听到有人喊吃猪头肉?”
“我也听到了,好像还有花生米。”
“是有人喊,让给他留点猪头肉、花生米。”
一群人不约而同咽口水。
“哪儿传出来的?”
“应该是搜粮队那边。”
“是搜粮队,一个穿牛仔服的,跑进去了。”
“哪一个?”
“哪一个你又不认识!”
“跟刚才的军官一起出来的,又回去了。”
“估计是送行的。”
“对,应该是送客的,军官拎着东西来的,空着手走的。”
“那肯定惹不起。”
“惹不起。”
“啥时候咱也能进搜粮队,吃上猪头肉啊?”
“等着吧,别作死混去敢死队就行。”
而搜救队驻地后面的施工现场,因为距离近,正忙碌者的看守所在押劳改人员,自然也有不少听到了易风的大呼小叫。
搜救队、猪头肉,成了他们较长一段时间最直接的期盼、向往和奋斗的方向。
至于进看守所前常生出的羡慕嫉妒恨、乃至捣乱的心思,这会儿可是不敢有。
搞不好今天敢有,明天就敢死,可不敢开玩笑。
活着,真好。
活着,有一天如果还能混到猪头肉吃,更好。
下午,楚汉随着几辆大车也出现了。
在工地上卸的帐篷和一些建筑材料、工程配件,其他的竟然是双层上下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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