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些话,少了些以前的高高在上与霸道独裁,似乎有点真诚,似乎是他累了,想要止战。
仿佛只要她像从前一样听他的,乖一点,她想要的都会有。
但乐澄还是摇了摇头。
这几年的变故,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有些事会让人养成习惯,习惯了一个人对你好,但是突然有一天他变了,你是接受不了那种落差的。
所有美好的东西仿佛都是转瞬即逝,想要抓也抓不住。
他曾经对她好过,他曾经还许诺过一辈子,近乎表白的誓言,还没等他们长大,就变了。
让她还怎么敢再去期待什么,怎么敢再去享受他的好?
乐澄笑了笑,淡淡说:“你这是在跟我解释吗?可你说这些我觉得跟我没有什么关系,你要董事长之位,我现在却不想要景太太的位置了。其实,你跟温歌儿在一起,会更容易得到董事长之位,怎么反倒舍近求远了呢?”
景珩以为所有的闹剧都会告一段落,他放下身段劝她,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他气不打一处来,大手从她下巴上移到脸颊上,紧捏着,“乐澄,你别不知好歹!”
“不知好歹?景少,我只是在保护自己,你的记忆力变差了吗,你忘了过去的几年你说了多少讨厌我的话,做了多少嫌弃我的事吗?”
“我真怕我上一秒顺从了你,下一秒就会换来你一顿羞辱!”
景珩怔了一下,眼底泛出了含怒的猩红之色,“乐澄,我的妈妈死了,我是需要时间说服自己接受你的!是你没有耐心,等不及,就要离婚,要跟别的男人双宿双飞!”
他只知道他妈妈死了,他知不知道她的妈妈也跟死差不多,还要背负不白之冤!
他需要时间说服自己,那就要羞辱她吗?
她是个人,不是个东西,不是他要对她不好,就不好,他想通了要对她好,她就会忘记以前的一切!
乐澄笑了笑:“景珩,你不用为难自己,不用说服自己接受我,我现在只想离婚。”
景珩咬了牙,压抑着怒火,甩开了她,“我跟你说不清楚!”
随后,他拄起拐杖就想回到病床上,只是在气头上,没注意,拐杖一下子杵到了陪诊床的床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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