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以,她来照顾他,还他的情。
回到病房,乐澄看到景珩躺下了,但并不安稳,被子里的人形像只毛毛虫似的在动。
她走过去问:“你怎么了?”
景珩听见她的声音,恢复如常的清冷语气,“你还知道回来,我以为你跟明赫走了呢。”
乐澄,“我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就冲你是因救我摔断的腿,我怎么都得照顾你几天。”
景珩咬了咬牙,“原来你是来报恩的,可是乐澄,你仔细想想,我对你的恩少吗?几天报的完吗?“
乐澄想了想,“总之这几天内,你怎么使唤我都行。你现在,想让我做什么?”
景珩,“闭嘴,我想静静。”
乐澄感觉他不太对劲,探头看他,见他眉宁拧着一道川字,俊脸上是隐忍的痛苦之色。
她慌忙问:“景珩你怎么了?要不要叫医生过来?”
景珩拉住她一只手,“别没事儿找事儿,我只是伤口有点疼。”
这个,乐澄有点无能为力。
她把椅子往前拉了拉,用湿毛巾帮他擦拭额头上的汗,轻声安慰,“忍忍就好了,听说做完手术的前几天都这样的。实在不行,你,你就咬我吧!”
她把手臂凑到了他唇边。
景珩垂眼,看着眼前莲藕般的小臂,他一把握住,贴到了侧脸,“你还说说话吧,分分我的心。”
乐澄这个时候却不知说什么了,过了半天,她才慢吞吞开口,“要不,我还给你讲故事吧......”
用了一个“还”字,乐澄的心梗了一下。
想起当年景珩的妈妈裴姗死亡的噩耗传来的时候,景珩深受打击,无法接受妈妈死去的事实,他把自己关在房里,谁也不见。
家里人都忙着处理裴姗阿姨的车祸和丧事,也没人顾得上他了。
乐澄担心他一个人害怕,担心他饿着,她从窗户爬进她的房间。
那一晚,年少的他们依偎在地上,靠着床,望着窗外的月亮,睡了过去。
乐澄讲的就是那一晚讲的那个故事,是一个关于灵魂脱离肉体,升入天堂的故事,故事里的天堂美得像画,让人听了不再害怕死亡,而是由衷地祝愿死去的亲人能够在天堂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