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面对人类开放的？
女人流露出一丝欣赏的神色，好像也并不在意眼前几个人类能卖几个三瓜两枣。
她朝后面挥了挥手，那些围过来的人群很快提着物资又走了，好像是赶时间，准备结算立刻离开。
“红色货架能升起是因为鬼怪联盟颁发的通行证，你们之间如果有人在夜班做过营业员，应该知道这点。”
唐小小立刻像个好好学生一样点头。
女人被她的样子逗笑了，继续说：“晚上的红色货架是鬼怪为消费主体的高级货物，白天升起的，是人类群体需要的高级货物，也就是道具卡。”
“不过这东西，没有通行证的人碰都碰不了，不像晚上，那些鬼怪还能趁着货架打开的时候，从上面偷拿东西结算。”
女人拿起货架上的一张画着鞋子的卡片，摆了摆手。
“不信，你要不要过来试试？”
乔颂只是胆子大，不代表脑子缺一根筋。
一个副本都没有过完，她也没有必要现在就去贪图那所谓的道具卡。
现有的所有信息都表明，这个女人并没有骗她的必要，相反，对方还给出了一些非常有用的情报。
见她还算理智，女人露出欣赏的神色。
“你们既然还在过副本，白天就不要离开便利店范围，白天和晚上一样危险，乱跑可是真的会死的。”
女人从货架上挑了几张卡，然后走向柜台，刷完通行证，付了款，就带着乌泱泱一大群人，离开了便利店。
临走前，乔颂看见她们一起上了一辆大巴车。
这回她终于看清，大巴车的车头上印着一个硕大的骷髅标志，旁边写着：鬼怪联盟。
看来，能在迷雾中行走的车辆，或许都是被鬼怪联盟盖了章的，而副本中消费物资的红色通行卡上，也是鬼怪联盟的标志。
就在唐小小准备拉着乔颂的衣角，问她什么时候回便利店，乔颂却一把扯住她：“数学书，抱好。”
街角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第三辆车，同样的大巴车，却又小又破，这次只零零散散地下来三四个人影。
和之前的放松状态不同，乔颂这次直接带着唐小小退到员工通道附近。
“等会儿察觉不对，直接用书砸人做不做得到？”
唐小小声线一颤：“砸、砸人？”
不是说出来砸鬼的吗？
乔颂像是知道她要问什么，快分析局势：
“白天的无限公路上，鬼怪数量应该会相当低，这时候的人类会更多，我们白天出来，面对最大的危险应该来自人类。”
夜晚的危险来自鬼怪，白天的危险来自人。
怪不得便利店说只在上班时间保护它的员工，白天店里都是顾客，这不得一视同仁。
乔颂心里琢磨这些，却没有放松警惕，她拿着扳手往门的阴影处一钻，很快就看到远处那几人已经在接近了。
“记住，等会儿砸人可以，砸外面的建筑也可以，但千万别动便利店的东西啊。”
唐小小咽了咽口水，平生第一次蹲墙角，死死盯住了作为便利店与马路交界线的蓝白色地砖。
乔颂安慰她：“安啦，如果没有贼心的话，咱们就不动他们。”
刚听清这句话，唐小小就感觉面前的乔颂跳了出去。
唐小小：！
姐，你别这么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