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已全然失去了观战的心情。
偌大的南凰结界内，陷入了死寂，仿佛连时间都在此刻停滞。
那些尚未出战的修士，一个个面如死灰，战意全无，甚至心生逃离之念，以避免这样的屈辱。
“哼，真是无趣至极。”楚钰姬轻轻闭目。
作为曾经的梵帝神女，俯瞰众生的存在。
如今却要看一群界主为了些许利益而争锋，甚至组团玩弄这种卑劣的手段，着实让她感到不屑。
渊帝则始终保持着沉默，他的目光并未过多地停留在中墟之战的战场上，反而将目光转向了南凰雪衣。
这位间接导致南凰神国陷入困境的当事人，此刻异常冷静，冷静得令人不寒而栗。
“看够了么？”她突然开口，声音悦耳，眼眸流转着莫名的光芒，宛如秋水般拂过周遭的一切。
自中墟之战拉开序幕以来，这是她首次吐露言辞，仿佛此前的沉默都是为了这一刻的开口而蓄势。
渊帝嘴角轻轻勾勒，一抹淡笑挂于唇边，他缓缓言道：
“下次在问出这样的问题之前，不妨先考虑将自己的衣衫褪尽，或许那样会更有说服力。”
南凰雪衣显然未曾预料到如此答复，她的神情微微一顿。
随后开口说道：“登徒子，此等轻薄之语，非君子所为。”
渊帝缓缓转身，这一次，他不再依赖灵觉，而是直接用那深邃的双眸，肆无忌惮地凝视着南凰雪衣。
“从容不迫，波澜不惊，无怒无嗔，更无丝毫杀意，对于当下的困局亦是漠然置之……
“你，难不成是插入南凰神国的奸细？”
南凰雪衣的回答轻柔如烟，听不出任何情绪的起伏：“若换作他人胆敢出此狂言，他恐怕早已命丧黄泉。”
渊帝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与不解：“我愈发好奇。”
“你为何偏偏选中了我？你做出这个选择的真正原因，究竟是什么？”
她轻轻一笑，似乎蕴含着难以言喻的深意：“不，是你选择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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