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死。
把衣衫拢了拢,手指为蓖,又理了理头发。
男人意犹未尽地看着她,黑眸沉沉,一副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领口随手一拉,腰封也是随便系了个大概。
仿佛要告诉全世界:是的,就是大家想得那样。
小孩子脾气。
难哄。
花戎才不看他,她自己心里还来气呢。
玉辇本身就闷,把她弄得一身汗稠稠,难受死了。
想到等会还要去接孩子,炒菜煮饭,她脸就鼓得不行。
回到家,本想冲个澡,又是被男人大手一揽,按在了沙发。
花戎:“你放开我!再不去接孩子,孩子等急了!”
男人黑眸漾着浅浅的醉意,连着眼尾都泛起了红。
仿佛刚才只是小打小闹,开胃菜。
哑着嗓音道:“我早上和老师交代过了,下午再去接他。”
他庆幸和老师多交代了几句。
不然,孩子在家就难办了。
也不知道那个贱女人从哪弄来的毒药。
无色无味,霸道狠厉。
竟连他如此修为,都察觉不出。
刚才,不过是稍微解解渴,现在彻底放松下来,更是难受得厉害,将人圈在怀里,就是肆意地舔咬。
“你干嘛,等会孩子回来,还好多事呢。”
“什么事?”
银狐像是吃到了甜口的食物,嗓音温柔了许多。
“一个家好多事,等会我还得买菜洗菜煮菜洗衣服晒衣服……”
花戎还没念叨完,声音又被男人给吞了。
花戎也是醉了。
他当然是怎么开心怎么纵了。
可她还有好多家务没做呢。
没心情。
“等会你歇着,我来做就是。”
男人碾着女人,小声哄着。
这有什么难的。
平时只要他在家,能做的他都抢着做。
他一回家,花戎总是哭哭唧唧说这儿疼那儿累的。
他都任她躺着,把家里的事都揽来。
虽然一开始是做不来,但做着做着,也就顺手了。
在家不找点事情干,他还觉得有点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