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穿到鞋底裂开?”
时清清说,“也不是每次都会下雨。”
“穿这双。你那双我替你扔了。”
时清清只好穿上,是她的码。
昨天的一次性内衣裤,今天的牙膏牙刷和鞋,烘干好的衣物,包括桌上的早餐。她没想到周聿白能事无巨细到这个程度。
“我好了,周先生。”
“嗯。”
两个人一道出门,进入电梯。
酝酿片刻,周聿白突然问,“你们学校开过生理课吗?”
“什么?”
“没好好听的话,就去网上自己查一查。但你还小,这方面还是要慎重一点。”
她小吗?她都快二十一了。
时清清说,“周先生,我快二十一了。”
“那又怎么样?难道不算小朋友?”
比起大她十岁的周聿白来说,的确可以称她小朋友。时清清不反驳了。
时清清坚持自己回学校,周聿白没有勉强。
他递过来一个东西,时清清接了。
“这是门禁卡。至于密码,一会儿我发给你。以后如果有紧急情况,可以过来。告诉我一声就成。”
“周先生,其实不用……”
“时清清。”
周聿白严肃的喊她名字。
“别不听话。”
像长辈教育晚辈的态度。
“谢谢周先生。”时清清将门禁卡握紧在手里。
她假意去往公交站牌那里去,确定周聿白已经开车走远,她才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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