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身手的舞台了。
陈培东本还沉浸在被打的疼痛之中,但想到这里嘴角不免扬起了一丝丝笑容。
这让一旁的侯文丽看的一愣一愣的。
一会儿难过,一会儿又笑嘻嘻的,莫非这孩子的脑袋真被敲傻了?
“培东,要不我明天带你去医务室看看吧,你这情况说不定都能达到病退返城的情况了!”
侯文丽轻轻拍了拍陈培东肩膀开口问道。
病退返城?
这个年头希望返城的人不在少数,而病退返城也成了不少人寄希望的一种方式,其中不免有人假戏真做。
陈培东笑着摆了摆手:“返城?这个城也不是非回不可,再说了,你不是也还在这里待着吗?”
“我……我和你的情况不一样,我不回城是因为……”
“哈哈,看你难以启齿的样子就别说了,走走走,我去屋后自留地拿水管子冲个凉去,身上的味儿太大了!”
……
陈培东连着好几天晚上在那化粪池守着,汗味儿和那骚味儿早已让自己闻着有些干呕。
马家庄大队下乡知青总共有三人,全都住在大队后面的一串窑洞房里面,并排的三间房屋,后面还拿红砖搭着一个洗澡间,这也是大队队长专门给知青提供的。
“啊……啊……我要去了!”
一阵阵害羞而又晦涩的声音从一间窑洞房里传了出来。
这间窑洞房正是另一个知青刘建明的屋子,这小子下乡刚刚半年就在村里“大显身手”,也不知道已经霍霍了第几个村花儿了。
也算是胆子大,这要是被蔡东宝抓住,非得把他给剥了皮不可!
侯文丽自然也听到了这动静,脸色微微红晕,低头加快了向前走的步伐,而陈培东也默契的没有多说什么。
陈培东走进那红砖摞起来的洗澡间,把顶子上吊着的水管子拿了下来,将阀门打开,一连串的水流了出来。
冰凉的水放在之前有些冷,但对于燥热的陈培东也算是舒服,连着冲了好几拨这才将水掐停。
陈培东将那带味儿的衣服凑合的穿上,随即跑回房子换了一身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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