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对付的?
顾飞蘅疼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喉咙涌上血气,“司言灼!你住手!”
司言灼不说停,没人敢停。
保镖专门将他往死里打。
终于尘埃落定,顾飞蘅浑身是血,腿部像是软掉的面条,无力地瘫在地上。
顾二叔和顾二婶连滚带爬地跑过去,抱住了顾飞蘅。
顾二婶眼眶含泪,哭红了眼,“来人啊!我儿子要死了啊!要被这个贱人打死了啊!”
顾二婶仇视着司言灼,恨不得生吞活剥。
司言灼挑眉,神色微妙:“真的好吵啊。”
顾二叔背脊冷汗直冒,反应过来,一耳光打在顾二婶的脸上,“吵什么吵?”
顾二婶嘴角开裂,神情悲苦,她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司言灼看到他的举动,意外地笑了笑。
顾二叔颤巍巍地站起来:“我……我现在带飞蘅回去医治可以吗?万一留下后遗症就不好了。”
他生怕司言灼真的要了顾飞蘅的命。
他终于还是害怕了。
司言灼是魔鬼!是吸人血的魔鬼!
司言灼摊开手:“我从来没有不让你们走啊。”
顾二叔心底一梗,即便打碎了牙,还要往肚子里咽。
他和顾二婶扶起人事不省的顾飞蘅往外走。
今日的仇,他记得了。
司言灼慢悠悠站起来,拍了拍身上褶皱的西装。
他看向地上的血污,不用他说,几个佣人拎着水桶低着头蹲在地上清洗。
“少爷,沈小姐还在屋内。”管家适时出声,希望他的心情能好一点。
司言灼抬手嗅了嗅,语气发凉:“让她下来吃个饭。”
他要去洗澡,总觉得身上沾染上了血气。
不远处的楼上,沈清梨站在那里用着望远镜,正好能看到这边,她和夏晚肩并着肩,夏晚啧啧称奇:“司言灼果然手段过人。”
沈清梨趴在阳台上,看向佣人擦拭着血迹,眼底忧虑一片。
司言灼真够狠。
就在刚刚,夏晚发现那边的动静,直接把她叫起来了。
要不然还真的错过了一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