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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她们都是我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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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放松了些许,既然她仍有作为母亲的本能,那眼前这个人,还是心中有亲情,还有人味,不是一发疯就随便乱杀人的大魔头。

    特别是她还记挂司徒琴,那自己就应该是安全的……

    司徒婉看着谢渊,淡淡道:

    “以后不要再到天外天来了,除非你认为凭自己可以血洗这里。”

    “晚辈明白了。”

    谢渊点点头。这位丈母娘,看来是真不一定会帮自己,特别若是赶上她头脑不清的时候。

    司徒琴又打量了谢渊两眼,道:

    “看来那老狐狸出手的效果不错,你到宗师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谢渊听明白她说的老狐狸是教主,便小心的问道:

    “那位教主为何会来主持仪式?”

    “我也不知道。”

    司徒婉摇了摇头:

    “他突然给我说他要来,我便看看他想干什么。”

    原来是因为教主,她才不来主持圣火洗礼的。

    右法王的事情只是虚惊一场,但谢渊却更不明白了。

    “那个阴阳人,我已经教训过了。教里总是有些蠢蠢欲动不要命的蠢货。”

    司徒婉忽然又道:

    “不过星儿杀人太多,再小一辈的争端,我就懒得管了。你这次掺和进来,自己招惹的麻烦,自己处理。若是死了,说明你配不上琴儿。”

    谢渊反应了一下,才猜她说的阴阳人应该是右法王,顿时不知道说什么。

    他琢磨片刻,感觉丈母娘应该大概是在提醒自己,只是语气有些“委婉”,或许也有考察的意思,不由郑重道:

    “谢谢您的提点。”

    司徒婉不置可否,招来一名侍女,终于给谢渊倒了杯茶,让他在亭中坐下。

    等两人都喝过热茶之后,司徒婉慢慢问道:

    “琴儿,最近如何?”

    谢渊放下茶杯,思索一下,回答道:

    “她回了云州之后,我和她一直在通书信。她的日子过得颇平静,每日清修之后吃好吃的,吃好吃的之后清修,就离宗师之境已经不远了。”

    谢渊说着说着,想到信里司徒琴的许多话语,露出笑容。

    司徒婉打量着他,眼神深处光芒微闪,然后冷然道:

    “你陪她的时间太少了,你应该回云州去。”

    谢渊张了张嘴,然后苦笑一声,不敢争辩。

    他想说自己也有担子要承担,但这担子说出来怕司徒婉又发火。

    时间慢慢到了晌午,司徒婉忽然起身,拖着长长裙摆,当先漫步向亭子外面走去:

    “陪我用午膳。”

    谢渊跟着她来到餐厅,桌上已经放满了珍馐美味。

    他定睛一看,发现这些东西皆是顶级佳肴,而且每一样食材,一眼便看得出当属天材地宝,便是认不出的那些也是不凡,似乎是天外天的特产。

    “吃。”

    司徒婉坐在主位上,优雅的动起筷子。

    谢渊也讲着礼貌,吃相斯文,结果一道冰冷的目光扫了过来:

    “一个大丈夫,怎么吃这么少?”

    谢渊顿时默默加快了节奏,那道目光这才收了回去。

    司徒婉只是略夹几箸,便停箸不食,拿着一壶酒自斟自饮,默默盯着谢渊。

    摆满整个宴会桌的菜肴,全是谢渊一人的。他本来不想吃这么多,但是筷子一慢司徒婉就凌厉的瞪了过来,他只能无奈的继续。

    等终于将满桌菜肴全部吃尽,谢渊感觉腹中已经没了知觉,这还是一直在用功力去促进消化。

    浑身都在发热,这一顿餐已经不只是大补。

    谢渊面色酡红,正要说话,忽见侍女又从餐厅两边如流水般走了进来,每个人都端着餐盘。

    他瞪大眼睛,听到司徒婉又说了一个字:

    “吃。”

    “……”

    等花费了数倍的时间将这顿餐吃完,谢渊已经有些昏昏沉沉,感觉气血和内息全都在疯狂运转。

    两名力士走了进来,驾着有些晕乎的谢渊走了出去,进入卧房,然后有侍女进来伺候他洗漱更衣。

    他迷迷糊糊的就在床上躺下,陷入了沉睡。

    不知多久之后。

    谢渊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天花板,才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吃太多了。

    这一顿午膳的量,几乎不比将身上所有丹药消化差了。

    全部是天材地宝、珍禽异兽构成的药膳,上了满满两个宴会桌,被他一人吃下。

    要不是他的体质特异,修为高超,那就是活活吃死的下场。

    【金钟罩·第六层:(17349/20000)】

    一顿饭吃出三千进度,甚至剩余的热力还在身体之中缓慢滋养,很长一段时间谢渊练功都不需要丹药食补辅助了。

    而且谢渊觉得自己血气中的热力再度增强,品质有所提高,想来是司徒婉专程用了能激发他血气中圣火之属的食谱。

    这仅仅花了……几天?

    谢渊不是很确定,下床打清水洗漱。

    门外有侍女听到动静,进来伺候,谢渊有些不自在的拒绝了。他现在还是只能接受云竹和侍剑的贴身伺候。

    “我睡了几天?”

    他问道这些侍女。

    “公子,您休息了五天。”

    五天?

    谢渊抿了抿嘴,感觉有些久。不过想到这庞大力量的消化,五天也不算慢了,便点了点头。

    “圣女大人呢?”

    “娘娘在凉亭,我带您过去。”

    谢渊跟着侍女又到了花园中的凉亭,见到又在那里静坐的司徒婉。

    她面前摆着一架古琴,然而她只是静静坐着,没见她抚过。

    谢渊见她神色又恢复了麻木,站在凉亭前,小心翼翼的行了一礼:

    “见过前辈。”

    司徒婉回过神来,空洞的眸子望着他,点了点头:

    “休息好了?”

    谢渊回道:

    “多谢前辈赐膳,晚辈收获巨大,已经全部消化。”

    司徒婉没什么反应,只是静了一会儿,又道:

    “忘了问你,老狐狸对你说了什么吗?”

    谢渊怔了一下,心念微一思索,觉得还是司徒婉更可信一点:

    “教主对我说,求佛问道,不如信我自己。”

    司徒婉顿时皱起眉头,仿佛恢复了生气,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谢渊。

    她似乎陷入了思索,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道:

    “老狐狸的话,你不能尽信。

    “但你要记住。”

    不能信,要记住……

    这些大宗师,都在想些什么?也不说清楚。

    但既然她没说,那肯定也问不出什么。

    谢渊似懂非懂,只是点了点头。

    “你可以走了。”

    司徒婉静静道。

    谢渊脚步动了一下,但是并没有离开。

    司徒婉有些疑惑的看着他,却见谢渊吸了口气,问道:

    “前辈,晚辈有一事想问。”

    “说。”

    谢渊沉声道:

    “关于北都山慕家的事情……”

    他话没说完,感觉周围的空气再次凝固。

    司徒婉眼神无比冰冷,盯着谢渊:

    “我都没跟你计较,你找死?”

    谢渊呼吸不畅,但是神色坚定道:

    “晚辈想求个答案,帮助朋友。”

    “你,找我,要答案,帮我女儿的情敌、帮你在外面养的贱女人?”

    司徒婉看样子怒气勃发,眼神中又有些混乱。

    谢渊暗道糟糕,然而听到她的形容,顿时神色一变:

    “前辈,慕姑娘对我有大恩,还请您不要羞辱她。”

    “你想教我做事?”

    司徒婉勃然色变,恐怖的气势笼罩了谢渊:

    “我不止要辱她,你信不信,我直接去杀了她?”

    谢渊脸色顿时变化,沉声道:

    “前辈……”

    “不,我不杀她。”

    司徒婉忽然摇头,冷冷盯着谢渊:

    “你去杀她。”

    “?”

    谢渊斩钉截铁的摇了摇头:

    “不可能。”

    “不可能?没人能跟我说不可能。要么你去杀了她,我准你和琴儿的事。要不然,你和她一起死。自己选一个。”

    司徒婉的声音无比冰冷,如同从九幽冥狱中传出。

    谢渊感觉她似乎是认真的。

    他承受着这股滔天的气势,感觉太阳变得更远了,身上有些发冷。

    谢渊脸色微微发白,深吸一口气:

    “都不选。”

    见谢渊梗着脖子的样子,司徒婉彻底大怒,手一拂,谢渊就直接撞在亭柱之上,闷哼一声。

    “现在就选,立即就选。杀了她,你就能活,不然你们全部都死。选!给我选!”

    谢渊浑身剧痛,背在后面的手悄悄去摸佩剑,结果佩剑直接凌空飞到了司徒婉的手上。

    “就你还想跟我动刀兵?”

    司徒婉冷笑道。

    谢渊叹了口气:

    “前辈,还有其他选择吗?”

    “没有,死或活,就现在。”

    司徒婉冷冷道。

    “那我只能一死而已。”

    谢渊脸色变得平静。

    司徒婉的神色僵住了,她的声音如同极北之地的寒风:

    “你为了一个野女人,竟然要放弃自己、放弃琴儿?”

    “不。”

    谢渊摇了摇头:

    “我不是放弃琴小姐……”

    “你这不是放弃是什么?”

    司徒婉直接打断了他。

    “换作琴小姐,也是一样。不管要伤害谁,我都会以性命相阻。前辈你没有给我选择。”

    谢渊说道。

    “琴儿也是一样?”

    司徒婉眉头紧皱:

    “一颗心岂有装下两人之理?你必定没讲实话。”

    “晚辈所说,字字属实。为琴小姐,若有其他人想要害她,不管是宗师还是大宗师,我就是抛头颅洒热血,也在所不辞。”

    谢渊坦然道,然后补充道:

    “慕姑娘也是一样。”

    本来司徒婉神色都缓和了,听到他的补充又是眉头一竖:

    “花心还有理了?”

    “我只是犯了天下男人……咳,我也不想的。”

    谢渊轻咳一声,真诚道:

    “但我和她们共同的经历、共同的回忆,如同命数,我无法放下,不管放下哪一个都是终身之憾。”

    “那你以后打算如何做?琴儿可不会和其他人分享一个男人。”

    司徒婉冷冷道。

    谢渊心中感觉也未必,但他也说不好,只得摇摇头:

    “我不知道。”

    “不知道?好一个负责任的男子汉。”

    司徒婉冷笑道。

    谢渊微叹一声,这一直是个他不愿意想的难题,司徒婉却逼他做出一个答案。

    “或许已经花心了,不能再负心。她们在我心中,不分高下,皆胜过我自己的性命。”

    谢渊真诚道。

    司徒婉沉默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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