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夹子’!”
陆时年越说越觉着破防,一想到自己早两年年少无知太轻狂的时候,轻易认下了自家师父起给他的道号,他这心里就止不住的后悔。
那边许意迟则在听到他一通标准的破罐破摔后,缓慢地眨了眼睛:“为什么要叫‘夹子’?”
——谁家好人叫这名字!
“因为‘陆时年’。”青年重重吸了吸鼻子,“谐音是‘六十年’。”
——六十年为一甲子。
“……那为什么不叫‘甲子’?”小姑娘懵懂挠头——“甲子”听着还像话一些。
“因为。”陆时年这下是真要哭出来了,“我师父——就是您口中的那位陈道长——他想听在下出门自报,‘贫道遥山观夹子真人’!”
“他觉得这话想想就很乐呵。”
“嗯……确实乐呵。”许意迟近乎本能地点点脑袋,下一息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此举无异于是在往人伤口上撒盐,连忙假笑着打了个哈哈,“啊哈,咳,那什么。”
“夹子道长,要不您还是别太纠结这个问题了吧……陈道长既给您取了这个道号,那必然也是有他的用意。”
“许福主,”冷不防听见某四个字的陆时年瞬间警觉,“烦请不要叫贫道‘夹子道长’。”
——叫他陆道长,“陆道长”谢谢!
他不要当“夹子道长”!
“啊……抱歉抱歉。”许意迟微烫着面颊连连道歉,都怪这道号实在太过好记,她脑瓜一抽,下意识就说出来了。
不过,现在比较要命的问题是——
“那个……道长,您叫什么来着?”
“许福主,贫道遥山观弟子陆……算了,您随便叫吧,开心就好。”陆时年心灰意冷,他已经不记得这是今年第多少位执着于叫他“夹子道长”的善福寿了。
——他们仿佛压根就记不起他本名。
“请坐,还请您详细说说您近来遇到的麻烦。”
青年抬手示意,顺带轻巧揭过了那让他脑仁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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