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还需要昂贵的私人教练。
他的袖口卷起了两道,露出的手臂肤色略深,是常年户外运动留下的痕迹。腕间还有名表隐现,就算程音再不识货,也在三里屯见过它的大幅广告。
声音很像,但肯定不是。只需一眼,她便得出了结论。
即便如此,程音也难免心生恍惚。
那一声笑让她神魂震荡,往事的尘埃腾空而起,差点冲破了记忆的封印。
不是什么愉快的记忆,轻易触碰不得,轻轻一想,心里就免不了翻江倒海。
程音收回目光,轻轻屏住了呼吸。
她好不容易才从往事的废墟里爬出来,活得像个正常人,再不敢回头多看一眼。
直到那群人走出电梯,门再次关上,她才重新抬起头,轻吁了一口气。
惊遇一场,等走到地铁站,程音已经将之遗忘于脑后。
她本以为这只是个寻常插曲,谁知当天晚上,她竟再次做起了梦。
梦里,她把一个男人抵在门上,双手扯住领带,毫无节制地索吻,衬衫的纽扣被一颗颗拽落,掉在地上叮叮作响。
“三哥……”她渴求地呼唤。
三哥当然不可能回应,否则就不是季三了。她急得直哭,搂住他的脖子胡言乱语,以为要被他再一次推开,没想这一次,他居然反守为攻了。
男人转身扣住了她的腰,一手轻抚她的后颈,动作其实很克制,她却忍不住浑身战栗。
视线中一片漆黑,她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嗅到熟悉的气息。
淡淡消毒水味,闻起来有些清冷,然而他的手指是热的,热到发烫,让她越发目眩神迷。
心心念念这么多年,她第一次离他这么近。眼泪从脸颊滑落,她忍不住踮脚去亲他的下巴,却再次扑了个空。
温暖的怀抱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黑暗。她心里正慌,他的声音重新出现,温柔而克制:“喜欢这样?”
她听到自己无力地反问:“哪样?”
他没回答,用领带缠住她乱动的双手,然后才在她耳后留下一个吻。
她战栗地越发厉害,脱口道:“还要……”
此时场景突然又一转,回到了白天的那间电梯。灯火大亮,穿白衬衣的男人侧过脸,冷冷地问:“还要什么?”
或许是陌生人的乱入太过惊悚,又或者是那道光过于耀眼,梦在这里猝然中断。
程音睁开眼,像从水底浮出,深喘了一口气。
她的身体还在颤抖,心跳得无比之快,伸手摸了摸脸,居然是湿的。
她在哭。
第二天清早,程音挂着两轮黑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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