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长,秦宇的变化越发的明显。
首先,现在的他喜欢独处,不喜欢跟人说话。甚至同活泼的小清儿在一起话也不多。
其次,他经常自言自语,说些别人听不懂的话。最奇怪的是他好像完全忘记了受伤前发生的事,甚至连已故父亲和大哥的名讳都叫不上来。
秦李氏,婉容,清儿三女若不是自他受伤之日起一直在旁边守候着,换做别人也许早怀疑他是个顶包的冒牌货了。
沈公对于秦宇的失忆,治疗许久也是束手无策,最后只能归结为头部受伤的后遗症。
秦李氏听说二郎真的失了忆,一开始可慌了神,又听说有恢复的希望,也就放了心,毕竟人还是好好的比什么都强。
失忆就失忆吧!秦宇好歹也在部队情报科呆过,伪装的功夫可不差。整天装得半点不懂的倒也自在,省去了许多不必要的烦恼。
秦家以行商发家,最风光的时候是县城里远近闻名的豪门大户,官商二道都有不少的人脉。
五年前,秦老爷和新婚的秦大郎押送一批官商物资前往长沙郡城,在路上遭到了一伙不明身份的匪徒攻击,两人连同随行的二十余名护院无一身还。此劫案轰动一时,府衙派出大批人手追查大半年却始终无果。秦家由于丢失了官商的物资,偌大的家业赔付了大半。
以秦家偏房老爷秦福为主的秦家人趁机发难,明目张胆地霸占起秦家剩余的产业。
由于秦李氏天性温良与人无争,加上当时的秦二郎年幼好玩尚不懂事,不到半年的功夫,秦家仅剩的产业就落入了秦福的名下。留给她们孤儿寡母的只有这座偌大的老宅院落和城郊的百来亩鲜有收成的旱田了。
秋高气爽,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
秦宇用过早饭后,一个人回到了院子里,他手脚并用利索地爬上了水池边的假山岩石。不一会,坐在上面陷入了沉思。这习惯并不是他穿越过来才形成了,以前在部队里一遇到棘手的问题,他总喜欢独自一个人找个安静的角落思考。
前院餐厅内。婉容端着收拾下来的碗筷,望了一眼桌上放在原处未动的药汤,轻轻叹了口气。每日早晨的药汤二郎都会按时喝下的,今日却不知怎么的,一用过早餐他就不见了踪影。这二郎伤一好就好像换了个人似的,收了性子,也没有以前顽劣,不知是喜还是忧。
自从那天意外地发现小叔子对自己的异常反应后,婉容总是有意无意地避开与秦宇碰面,就是碰见了也是红着脸快步的走开了。在她心里,自己是二郎的寡嫂,二郎不应该对她有非分之想。这也令秦宇尴尬了好长的一段时间,谁能想到一个半大的孩子心里年龄有二十好几了。
罢了,不管是东楚还是东汉。既来之则安之,与其浑浑噩噩过完一生,倒不如在这里轰轰烈烈干番事业!迎着初升的太阳,秦宇望了望水中那张既陌生又略显稚气的脸,终于下定了决心。
“东楚我来了。。。。。”
“二郎哥哥,你在那??”
院外,响起了小清儿清脆的声音。
“这丫头真是一刻也不能闲着啊!”秦宇会心的笑了笑,从假山上站了起来。池中原本聚在一起觅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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