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些低落:“没想到,今天还是玉簪记。”
话音一落,花旦又长的戏腔传来,是昨天未曾有的响亮。
“长清短清,那管人离恨。”
“长长短短,有谁评论,怕谁评论?”
仿佛是在呼应何亮的问题,花旦的唱词也和之前变得有些不同,就连曲调都有些许变换。
姜来心中一惊,拿起手中的《戏说》,翻到第二页认真地看起来。
如果说之前的《玉簪记》唱词是完好无整的,那现在的就是在之前的版本上涂改,做修改,就像现在花旦唱的一样。
那么,照这个唱词,下一句就是:无情有情,只看你笑脸几来相问。
“无情有情,只看你笑脸几来相问。”、
照他孤零,照奴孤零。
“照他孤零,照奴孤零。”
对上了,完全对上了。
姜来喜悦的心情溢于言表,这下倒是可以解释戏台这一部分了。
“多谢你,解开我一大困惑。”姜来斟了一杯茶,递到何亮手边,“你可比那些人聪明多了。”
章增增黑着脸,月光和红色灯笼的光线将前面几人的神情照的清楚。
他可恨极了。
何亮这个小人,害死了自己的弟弟还去搭上另一条线,这么快就找到了和自己臭味相同的人。
这个姜来也不是什么好人。
亏自己一开始还好心好意的提醒她,也是愚不可及;既然这样,那他们两个一起死在这里好了。
章增增周围的气压极速下降,连一直和他挨着很近的顾北军都往旁边挪了挪距离。
赵晓玲和刘小车隔的远,不知道章增增身上的变化,甚至在章增增望过来时还对他友好地笑了笑。
“……”章增增面无表情。
“不是他这有病吧?”赵晓玲小声地跟刘小车说。
刚刚章增增的表情也太可怕了;就算对前面几人不满也没必要把气撒他们身上吧。
刘小车替他辩解道:“或许是没收住,你别放在心上,我们继续看戏,不管他。”
于是,章增增成功地把自己整独立了。
戏台上,花旦的表演已然到了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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